林文远摇了摇手上的早餐,“你最喜欢的。”
傅子墨有些愣神。
林文远却已经打开了车门,“今天坐我的车,你吃早餐,你胃不好,别总是我一不监督就不吃早餐。”
傅子墨咬着包子,嘟囔道:“操,总是对小爷这么好,要是哪天我被感动了怎么办?”
傅子墨说得含糊不清,林文远并没有听清,“什么?”
“没什么。”
林文远忍不住笑了笑,只要是和子墨在一起,他的心都很好。他揉了揉傅子墨的脑袋,“考试考好点,不过没考好也没关系,傅氏集团的股份拿不到,我给你远墨的。”
远墨是林文远旗下的游戏公司,在游戏界已经小有名气。
“……”傅子墨看着他逐渐成熟的脸,问道:“你东西给我干嘛。”
林文远笑眯眯地,“我在泡你啊。”
傅子墨:“呸!”
一拿到考卷,傅子墨悄悄地松了一口气。
虽说傅子墨前世活了二十几年也是个不学无术的主,但好歹这是初三的考题,再加上傅子墨昨晚上把书整儿个地背了下来,这些试卷还是难不倒他的。
第一场考的语文,除了作文没把握,其他题傅子墨估摸着也对了七八成。唯一难熬的,那是考试时间,一百二十分钟的考试时间,傅子墨睡醒了好几次,居然还没下课。
第二场考的是政治,这一科对傅子墨来说最是容易,行云流水般写完了题目,就一个人瞪着黑板呆。
罗休斯实在忍不住了,问道:“你怎么不提前交卷啊?”
傅子墨郁闷地回答:“中学考试不准提前交卷。”
罗休斯更惊奇了,“我怎么看不出你是个遵守规律的人?”
“这么多人看着,我害羞。”
“……”罗休斯被某人的厚颜无耻给震惊了,“呸!”
傅子墨也实在是无聊过头了,说道:“罗休斯,我们来玩五子棋吧。”
“五子棋?”罗休斯好奇地问。
“就是我执白子,你执黑子,谁先将五颗棋子连成一条直线,谁就赢了。”傅子墨解释道,利落地在考场的草稿纸上画了个简易棋谱。
刚开始罗休斯不熟悉规则,吃了不少亏,渐渐地与傅子墨平分秋色了。
傅子墨专心低头与罗休斯斗棋,坐在讲台边儿上的监考老师却大大地松了口气。
没办法,傅子墨用了二十分钟答完试题,就一直盯着黑板呆,却让与黑板处于同一方向的监考老师如坐针毡。
这年头只有监考老师盯着学生,哪有学生盯着监考老师的?若不是傅子墨偶尔还要眨眨眼睛,监考老师都要怀疑这孩子是不是睁着眼睛睡着了!
好不容易傅子墨低下了头,监考老师小心翼翼地走下来,瞄了瞄傅子墨的考卷,立即被那宛如参考答案的答题给惊呆了,这孩子该不是把整本书都背下来了吧?其中夹杂着一些来自傅子墨未来记忆的超前理论,更是让老师极为欣赏。
监考老师记下了这位考生的名字后,才关注起他的举止,愕然地现傅子墨居然在自己和自己下棋!偶尔白子输了,脸上还要出现懊恼的神,这是要和自己战斗,打败自己吗?监考老师虎躯一震,肃然起敬。
监考老师站在他身边的时间实在太久了,傅子墨忍不住抬头看了一眼,老师还以一个慈爱的眼神。
双方都杀红了眼,罗休斯不耐烦地问道:“他谁啊,干嘛一直看着我们!”
傅子墨头也不抬,“不知道,可能是神经病。”
傅子墨就这样被摧残了三天,傅子墨严重怀疑自己瘦了好几斤,当他将这个怀疑告诉林文远的时候,林文远笑了,搭着傅子墨的肩膀,说道:“走吧,叔叔带你去吃好吃的。”
傅子墨瞪他一眼,“你少占小爷便宜。”
林文远摸摸鼻子,“那好吧,皇上,请跟随小林子去吃午膳。”
小疯子傲娇地看他一眼,“摆驾!”
“喳!”
林文远带着傅子墨去了一家新开的粤菜酒楼,他提前订了包厢和菜,他们一进包厢,服务员就上了满满的一桌子菜,酱汁凤爪,水晶虾饺,馄饨面,叉烧包……
傅子墨闻着满包厢飘着的香味,馋得口水都快流下来了,他迫不及待地夹起一个水晶虾饺,一入口鲜汁四溢,他当时便觉得自己这三天所受的折磨都被治愈了。
林文远宠溺地看着他,“慢点,我不和你抢。”不时喂傅子墨几口正宗的老火靓汤。
吃了半饱之后,傅子墨的动作才慢了下来,问林文远:“很好吃啊,这是我吃过的最正宗的粤式茶点了,你怎么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