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
揽住被子里光裸的细腰往怀里带,他哑着嗓子在她耳边吹气:“那待会儿再睡,我们继续。”
欲望正吊在兴头上,理智基本已经形同虚设,如今随随便便一个撩拨都能将她脑子里的yín念往外勾,貂蝉舍不得眼前的及时雨,即使知道衣柜里还躲着个偷人的汉子,还是厚着脸皮开启了第二场狂欢。
浑身还泛着情潮,她的体温高得惊人,曹丕紧贴在她的玉背上吮吻后颈,略显急躁地将裤子脱掉扔到了被子外面。
“刚刚练兵,我一直软不下来,手上握着长枪,满脑子却都是你的身娇体软,越想越硬,越硬越想……乱我军心,你该罚。”
他语气严厉,说完却又忍不住对着面前那形状优美的蝴蝶骨亲了两下,一看便知不是真心要教训人。
下腹有一捆干柴在烧,貂蝉舔了舔干黏的唇角,擅自将湿淋淋的嫩穴掰开,找准角度夹住了顶在后面的滚汤guī_tóu。
“嗯……罚我……就现在……”
玉柱入洞,严丝合缝的两人瞬间乱了呼吸。
身后传来一声咬牙切齿的“骚货”,滔天的巨浪便开始冲撞开了。灼热的欲望又长又直,次次捅到花心,和前一位的弧形阳物给她的感觉完全不同。时间间隔太短,让她恍惚间有一种同时和两个男人行房的错觉。
罪过罪过……这也太要命了……
sāo_xué陡然夹紧,她激动得翻起白眼,肌肤也烧成嫣红。
“到了到了……啊……嗯……”
一波前所未有的激烈高潮来袭,貂蝉抑制不住地尖叫起来,下肢同时剧烈颤抖。
越cào越紧的xiǎo_xué尽心挽留着燥动的入侵者,前和爱液在层层褶皱中融合搅拌,又被捣进最深处,半滴也舍不得从交合处流出来。压在她身上的曹丕兴奋得眼都红了,强忍住鼠蹊传来的酸麻,开始用最快的速度cào干嫩穴。那里又湿又小,敏感度也过人,这还没怎么开始便被搞到巅峰了。
黑暗中的猫眼眯成了愉悦的弧线,曹丕舔舔嘴唇,暗暗得意自己挑姑娘的好眼光。
床榻摇到了叁更天,貂蝉被一波接着一波的液浇灌,神智都被灌得有些不清醒,只是迷迷瞪瞪得出一个结论:军营里的少年郎不该乱招惹。
几时睡下的,又是几时睡醒的,她完全不知道。
睁开眼时,营帐已经别无他人,神思微动,她拖着酸软的身子走到衣柜前,开门查看,发现里面那位也顺利溜了。
仔细回忆昨夜那个隐忍却又泄露出几丝声线特质的喘息,貂蝉脸色愈发黑沉,半晌后咬牙暗骂了一句:
呸,小浣熊就是喜欢偷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