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肖一想,好像确实有挺多人住青月的。难得今天心情好,也没说什么,便答应了。
看着两人似嬉笑的样子,陈析回扶了扶眼镜,那抹笑意依然挂在嘴角,只是突然变得有些深邃了。
“那我也下车吧,我和朝雾一起回去,就不麻烦冯叔了。可以吗?”这句话是问她的。
两人分开正中她的下怀。当然答应。
陈析回陪章朝雾走到药店,一脚踏进店时,章朝雾让他在外面等她。
他转身笑着答应。
章朝雾找了一盒紧急避孕药和掩人耳目的感冒灵,结账的时候发现没有手机,幸好店里有人脸识别付款。
店员在结账的时候告诉她紧急避孕药对身体伤害大,下次让男方做好保护措施,她笑着道谢。
店里的袋子是不透明的纸袋,下一秒陈析回就将目光移开说自己也要买点东西,她点点头,站在门口等他。
结账的时候,陈析回看见小票机上前一张小票还留着,便让店员一起给他。
店员知道两人认识也没在意便给他了,还当他就是女方的男朋友,又小声说了句:“小年轻的,你作为男朋友还是要注意做好保护措施的哦。”
陈析回抬眸,笑意挂在脸上。
“嗯。”
章朝雾见他出来,刚要去路边打车,但陈析回拦住她,拿出刚才买的消毒棉签和创口贴,蹲下来处理章朝雾的膝盖,把创口贴贴在伤口上。
她这才发现膝盖上摔破皮的伤变得更严重了。
章朝雾低着头看着他认真的模样,他的头发、额头、鼻梁,甚至是那副金丝边的眼镜都在吸引她的目光......
章朝雾立即抬头。
硬是压下从心底最晦暗角落里泛起的灰色涟漪。
陈析回当然发现她的膝盖上除了伤口,别的地方也红得不正常,再加上刚才店员的话,心里已经有了个大概了。
但面上依旧是一副笑意。
处理好伤口,陈析回起身,发现她目光无神地看着别处,笑道:“李叔过来了,和我一起回去吧。”
“李叔......李叔不是有事情来不了吗?”她记得是他亲口说的。
陈析回垂眸,两人对视,他长长的睫毛盖住幽深的黑色眸子,眼神透过镜片穿进她的视网膜,瞳孔,直至大脑。
“嘭”的一下,炸出一个烟花。
“朝雾。”
“其实我一开始就看见你了。”
他的声音清澈又优雅,带着于她而言的,致命的吸引力。
她想起两年前,她在电话里听到这个声音带着笑意和宠溺叫着那个人的名字时,她觉得世界上不会有比这更好听的声音了。而那时候,这道声音还有些青涩,现在已经变得很成熟了。
她的呼吸突然有些乱,耳朵变得烫起来,有些生硬地错开话题问李叔什么时候到。
陈析回抿了抿唇,没再继续。
两人坐上车,一路无言。
下车的时候陈析回突然拉住她的手,淡淡一笑,问她什么时候可以再一起练琴。章朝雾连忙抽回手,“我最近比较忙,可能没时间,抱歉。”
章朝雾快步进了院子,几乎是落荒而逃。
陈析回看了看空落落的手,仿佛还能感受到那道滑嫩的手感和微温的余温。
突然又一笑,回手,打开方才的小票。
笑容逐渐回,眸光也暗了下去:药名一栏赫然标注着24小时紧急避孕的字样。
比他猜测的更加恶劣和肮脏的东西。
陈析回做了个梦。
他已经很久没做梦了。
章朝雾同意了来他家练琴,即使并没有多少次合作,两人也仿佛有着天生的默契。小提琴和钢琴的声音是他心里最完美和神圣的组合,而和她一起能轻易的实现。
晚上他邀请她一起吃晚餐,她毫无防备地就喝下他递给她的红酒。
这就是她的错了。
小白兔怎么能轻易地就信任觊觎她的大灰狼呢。
他将她脱得干净绑了起来,带上手套拨开如花瓣一样的穴口。粉嫩得像朝晨染露的玫瑰一样美好。
弹钢琴的手指干净而修长,他将手指伸进温暖的穴口,立即引得软肉吸了上来,紧致得连手指也寸步难行。若是换成别的,他光是想想便头皮发麻。
他用大拇指揉捏阴核,引得一阵阵花液流出,这才好动了些。
随后便是两根、叁根、四根......
章朝雾被疼痛唤醒,他正拿着一根蜡烛。融化的滚烫的蜡滴在她的皮肤上,立即就烫出一个红印,全身像在白净的雪里盛开着一簇簇红梅。
胸前已经被滴满了蜡,她疼得痛苦直叫。
但陈析回并没放过她,反而更加兴奋。蜡烛来到腹部上方,她凌乱的呼吸让肚腹起起伏伏,每次滴蜡都令她浑身战栗。
她叫出声,呻吟越惨烈,他便越兴奋。
他像个恶魔一下占有她。
他把粗长得恐怖的ròu_bàng撞入她滴满蜡液的穴口,让她像只狗一样跪趴在地上给他操,边承受他暴虐般的chōu_chā,边被鞭子打着像母狗一下往前走。
他骑在她身上疯狂地chōu_chā,将液射到地上让她舔掉。
他用鞭子狠狠地抽打她光滑的背脊,留下一条条赫人的红印。
最终暴虐欲来到顶点,他趴在她背上,抓着她的胸做着最后的冲刺。几十次的鞭挞chōu_chā后他深深地顶入身体,顶进zǐ_gōng口,把大股大股滚烫的液射进了她的zǐ_gōng里。
她的zǐ_gōng变大,里面是他的孩子。
他坐在浴缸边缘,享受着她从脚趾舔舐到下身肿胀的巨龙。
她坐在他的脚掌上,yín液四溅。
他把脚插进她满是yín水的逼里,一手按住她的头狠狠地将ròu_bàng顶入她的喉咙,像操逼一样次次深喉。她被他撞得神志不清,怀孕的乳里竟冒出了乳汁,白花花的乳溅出白色的乳汁,弄得地板到处都是。
他变得疯狂,频率一次比一次快,直到她不能承受地干呕后,他才一个深喉把液射进她喉咙里。
她呛住了,不停咳嗽,液被她咳了出来。
“液都喂不饱你这只骚母狗是不是?”
他暴虐地抓住她的下巴,张开她的嘴,抬起她的头。她带着恐惧地看他,还来不及挣扎,下一刻一股淡黄温热的尿液就浇到她脸上,被迫张开的嘴接下泛着骚味的尿液,来不及吞下口腔便又被灌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