贫民窟那儿成了我的禁忌。心理障碍,似乎再去那儿我的身子都要矮半截。即使他们同意搬,我也会请人去搬,自己决不会再蹋入半步,再不会去听那些半调子咬不烂的话,让它遗忘而陌生起来。腾腾接受的现代教育,让他月假回家去劝他妈。第二天,我让罗靖开车陪我去开发区的荆江新一中。不仅公路面宽敞,花坛锦置,校门也宽敞气势。两边门墙上挂满了铜牌,实验基地,示范学校,重点高中等。小车不让进,我便下车一个进去。内面更是宽敞,四五层的教学楼好几栋,围成个大天井;学生宿舍楼也有四五层,挂满了五颜六色衣物;大小操场有几个,红砂石跑道,绿菌肉软的草皮,雕栏花坛,丰富多彩的宣传厨窗。我走近看了一版戴大红花的同学照片,他们是各种竞赛拿了名次的,还有全国的,还有奥林匹克的,就是没有腾腾。看来儿子不是块读书的料,只要我把康吉做大做强,今后就交给他经营,博士生也得给他打工,也不枉为人之父一回。他们现在的学习条件真好,比起老街小巷内的中学强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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