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和我们夫妻做朋友,那也得我们同样愿意和你做朋友才行,偏我不喜欢你,难道因为我不喜欢你,不想和你做朋友我就有错了你就委屈了吗?”顾晚毫不留情的说:“别在我面前做出这么一副姿态,我看了觉得恶心!”
她也想收敛一下情绪的,但是这个时候她就是生气,重活一世如果还要那么憋屈,她重活这一世是为什么?
“你说你有意中人,一句有意中人就想让别人都相信你?未免也太简单了些吧?”
“呵……你的意中人总不会是我丈夫吧?如果不是,麻烦你今儿就放着我们这几个人的面说清楚,再发个毒誓,你孟云惜对我丈夫霍西州没有一丁点的心思,以后只要心里有一丁点的想法,你就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你……”孟云惜的脸上终于挂不住了。她的意中人确实就是霍西州,这样的毒誓她哪里能发?
“顾晚,你不喜欢我就算了,又何必说出这么伤人的话来?西州哥,你也不管管。”
孟云惜一跺脚,将求救的视线落到了霍西州的身上,一副霍西州和她已经有了点什么,必须要给她做主的姿态。
“孟云惜,霍家不曾有女儿,我霍西州也没有妹妹,”霍西州面无表情,语气冷漠而疏离:“刚才我一时不妨,让你扑到了我的身上,不管你是不是故意的,再有下次,你的手碰到了我,我就剁了你的手,你的脚碰到了我,我就砍了你的脚,我家夫人有洁癖,我也有,除了我家夫人,随便什么人碰到了我,我都会觉得不舒服。”
“请你现在就离开仁心堂,并且转告孟德春,孟家如果教养不好自己的女儿,军政府专门用来训练蓝狗的训练场倒是可以帮帮忙。”
他的声音明明不大,无形中却带着一股子血腥味儿,孟云惜听在耳中,脸“刷”的就变成了惨白:“西州哥你……”
“以后,叫我少帅!再喊错,你的舌头大抵也不想要了?”霍西州冷冷的扔出来这么一句,便不再搭理孟云惜,而是转过了身,温声细语的对顾晚说:“晚晚,别生气了好吗?刚才是我不小心,让孟云惜扑到我身上了,这是我的不对,以后,哪个不知羞的女人再敢靠近我三步之内,我就崩了她!”
“是吗?我看她刚才抱你抱的挺紧的啊。”顾晚瞪了霍西州一眼:“她还说我小气呢,我今儿偏就小气了,你是我的男人,若是沾惹了别的女人的气味儿,我觉得脏。”
张准和张行亮一起从外面进来,听到顾晚这话,不约而同的倒吸了一口冷气……这世上,谁敢嫌恶少帅脏啊。
少夫人这么说少帅,少帅肯定是会生气的。
谁知,下一秒,他们就听到霍西州饱含歉意的说:“对,我的错,我让人给弄脏了,我这就去洗澡,洗三遍,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