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沛咬咬牙,然后下定决心地摇了摇头。
梁见殊见状也没有说话,只是轻轻放松了攥着她的手的力道,另一只手捞过早已经被蹬到床一角的被子帮她整理好。
梁见殊伸手理了理汪沛额前的软发,薄唇凑上去亲了亲她的额头:“睡吧。”
即便是他的声音中没有任何一丝失落,可看着他帮自己掖好的被角、额头上好像还留存着他唇瓣的热量,汪沛还是觉得自己的心好像有一块塌陷了,全身的血液都直往头上涌。
她一个挺身从被子里钻出来,直勾勾看着梁见殊的眼睛,吞了口唾沫:“我我不行,但是我可以帮你。”
模样活脱脱一个即将赴死的战士。
梁见殊先是一愣,然后嘴角微微抽动,轻笑出了声。
没想到他居然会是这样的反应,汪沛几乎是立刻就打了退堂鼓。这次换成汪沛石化在原处手足无措,只知道低着头藏起自己通红的脸,指尖紧紧绞着被子。
好想变成一只沙滩上的小螃蟹,赶快钻进沙堆把自己藏起来。
正在汪沛犹豫要不要直接钻进被窝里假装失忆时,热度渐渐靠近。汪沛抬头便对上了梁见殊漆黑的眸子,在灯光下瞳孔中反射着自己红扑扑的脸。
“所以,你要怎么帮我呢?”声音中还带着一丝掩饰不住的笑意。
汪沛别过头,躲开他仿佛能穿透自己的眼神,大脑飞速旋转,却空得抓不出任何有用的字眼。
“周日要交企划书”汪沛企图转移焦点。
然而梁见殊明显是有备而来:“你的部分问题不大,需要修改的已经批注好了。”
他微微停顿,然后开口重复了之前的问题:“所以,你打算怎么帮我呢?”
这回汪沛确实大脑空白无话可说了。
然而,正如汪沛一直自诩是实用主义者,无话可说也不等于无事可做。
她咬了咬牙,凑上去含住他的唇瓣,用舌尖轻轻揉捻。双手顺着他的腰线向下滑去,隔着薄薄的睡衣挑逗着他的肌肤,最终落在下腹的焦点。
大概梁见殊也没有预料到她突如其来的主动,呼吸倏尔变得粗重起来。
而急促的呼吸声落在汪沛耳边,倒像是嘉奖一般,鼓励她做得更多。
纤细的小手生涩地钻进睡裤,却在碰到早已滚烫的硬物时明显僵硬了一下,又立刻回过神来,用温热细腻的手心包裹住硬物前端蓬松的头。
梁见殊一边回吻她,一边悄悄褪下了外层的束缚,那根直挺的欲望暴露在了眼前。
即便是已经同这根ròu_bàng有过好多次的深入接触,这次换做这么直接地看这它,汪沛依旧会被惊得脸红。
但今天不一样,是自己说了要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