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醒过来的时候,维希利亚发现自己在一个宽敞的马车上,对面坐的是穿着一身金色帝服的卢修斯。
他握着一卷羊皮纸,金色的眼睫毛覆盖在宝蓝色的双眼上,眉眼疏淡,薄唇轻抿,专注的神色带出几分帝王威仪。
维希利亚看看他,又看看自己,惊觉自己竟然穿着一套甚是繁琐的红色舞会礼裙,夸张的泡泡袖,一层又一层的厚重裙摆,唯一庆幸的似乎是她没有被迫穿上鲸骨胸衣,被宽容地允许呼吸。只是……
昏迷前涨涨的小腹还是没有扁下去,两腿间似乎有什么硬邦邦的东西顶着?如果不是卢修斯就坐在她对面,维希利亚都想要掀裙检查一下了。
“卢修斯,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维希利亚问道。似乎在处理政务的百多列国王陛下施舍给她一点眼角的余光,却是一个字都吝啬于她。
……他真的是越来越难搞了。
见维希利亚又要开口,卢修斯皱了皱眉,张嘴吐道:“禁言。”
魔法成效,维希利亚发不出声音了。见她愤怒的眼神,卢修斯起羊皮卷,对她说:
“我往你体内塞了块软木,不要想着拿出来。你如果乖一些,傍晚到了王宫,我允许你见你女儿一面。”
听到可以见娜迪亚,维希利亚这才安静下来。她皱眉忍着身体的异状,华丽的马车里铺着柔软的绸缎,背后有舒服的靠垫,两人左侧各有一张平板充当桌子。想到自己体内塞着软木,维希利亚眼珠子一转,大着胆子伸脚碰了碰卢修斯的小腿腹。见他的目光落在她作怪的脚上,她笑吟吟地当着他的面顺着他的小腿北上,玉足划过他的大腿内侧,直到摸到他一柱擎天的阳具。
……他果然随时随地都在发情呀!
“维希利亚。你是觉得你体内有块软木,我奈何不了你是吗?”卢修斯平静的声音和他已经完全硬起来的性器形成强烈的对比。
维希利亚无法说话,只用眼神显示她的惬意和不驯。
卢修斯看着她,嘴角往上扬了扬,脸上浮现魔性的笑容。
“你提醒了我。下面的小嘴堵住,你上面不是还有一张嘴吗?过来,跪下。”
……她这算是自掘坟墓吧?本来想让他和她一起难受,结果坑了自己。未手腕上的奴隶环发作,维希利亚不情不愿地挪到卢修斯的双腿之间,待他撩起长袍,露出下面形容狰狞的物件,她眼神抗拒,但乖乖张嘴含住了。她慢慢地吞吐那根粗长到吓人的ròu_bàng,心里想他会不会被她嘬掉一层皮,这时候马车的轮子似乎滚过地面上一块石头,跟呛一下,那根ròu_bàng冲入了她的嗓子眼深处!维希利亚突然被迫深喉,险些眼前一黑,连忙往后退了退,却被卢修斯腾出手钉在原地。这时候他似乎也顾不上政务了,他眯着眼,自己耸动腰部狠狠地chōu_chā她的嘴巴,似乎把她的喉咙当一个花径。维希利亚闷哼出声,头晕眼花。卢修斯没有故意憋住,射意上来便射入她的口中,男人的手抵住她的下巴不让她张嘴,半眯着的眼睛里意思明显。
吞下去。
……撩拨不成反被威胁给人咬的维希利亚不甘不愿地咽下苦涩的浓稠液。而卢修斯放下长袍后,又是高贵凛然的国王陛下。
经过这一小段插曲之后,维希利亚乖觉了,再没有挑衅卢修斯的举动,让他得以专注于处理政务。
傍晚到达百多列王宫的时候,维希利亚后知后觉地发现……她似乎要插着那块软木,在众目睽睽之下下马车!?终于认知到卢修斯的恶劣行为,维希利亚抬头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就这点程度,她不会低头,维希利亚不等卢修斯充当绅士在她下马车的时候搭把手,自己提着厚重华丽的长裙先行下车。
已经多久……没有穿这么沉重的衣服了?维希利亚的脸黑了黑,忍着不适应看身后优雅地踩着阶梯下马车的男人。她看到他走向后面一辆较为小巧的马车,打开车门的男人顿了顿,然后伸手从里面抱出了……一个脏兮兮,灰头土脸的小团子?
定眼一看,是娜迪亚没错!
维希利亚又惊又怒,她恶狠狠地看着从容不迫地走向她的男人,已经认定他虐待儿童。娜迪亚宝蓝色的眼睛在看到妈妈的时候亮了又亮,但她教养良好,没有在卢修斯的怀抱里做出挣扎的动作,只是朝妈妈的方向伸出胖胖的小手,两只手上都沾满污垢。维希利亚看得心疼极了,但她无法说话,只能用冰冷的眼神看着一脸从容不迫的卢修斯。
“妈妈,妈妈……叔叔,我能过去妈妈那里吗?”娜迪亚小心翼翼地问道。就算卢修斯与她说了他是她的父亲,但娜迪亚有些害怕这个感情上是陌生的男人。孩子心思敏感,娜迪亚本能地害怕心中压抑着一头猛兽的男人,却又因为血脉天性有些矛盾地想与他亲近。
卢修斯不会在维希利亚的面前亲近娜迪亚。他把娜迪亚放在地上,一身致的帝服沾了不少从娜迪亚身上蹭到的泥土,他举着同样沾染了污垢的手掌在空中画了一个小小的叁角形,是破解维希利亚禁言的咒语。
“娜迪亚。你怎么了!”发现自己又一次可以说话,维希利亚紧张地想要抱起娜迪亚,但才想要弯腰就被腿间的异样和小腹饱满里的感觉所阻止。
卢修斯……维希利亚深呼吸以压抑咒骂,唯一庆幸的是这厚重的礼裙遮住她不自然鼓起的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