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希利亚跪在卢修斯的两腿之间,掏出那根她已经四年未见的东西。
她惊奇地发现,卢修斯的ròu_bàng竟然还是粉粉嫩嫩的颜色,仿佛这些年来从未被使用过。她调皮地挠了挠顶端的马眼,蓦然感到冰冷的目光落在自己的头顶,悻悻地张口把guī_tóu含入口中。她皱着眉头,舌头艰难难绕着巨大的ròu_bàng打圈,卢修斯的物件太长太粗了,根本不适合咬……
仿佛察觉她想要退缩,卢修斯冷漠的声音突然响起:
“想想你的女儿。”
阴险的男人!维希利亚咬牙切齿,但要说睡也睡过那么多次了,虽然最后一次欢爱的时候让她有些心惊胆战,但就肉体上来说她并不排斥他。维希利亚给自己做着心理建设,努力继续张着已经有些酸涩的嘴巴,尽量吞吐他的巨物。她颇有心机地用手握着ròu_bàng的下半部分,缓缓撸动。
那点小心机在如今的卢修斯眼里根本不值一提。他突然出手握着她一侧的脸颊,蓦然站了起来。突如其来的动作把ròu_bàng顶到维希利亚喉咙深处,使她呛到咳嗽起来,只是嘴巴里塞着一个巨物,她吐不出来,咳嗽令巨物愈发往嗓子眼里深顶,她几欲作呕,要喘不过气来了。
与此同时,卢修斯却是爽到濒临爆发。维希利亚的喉咙比他记忆中她的xiǎo_xué还要窄小,勒紧他的ròu_bàng令他又疼又爽,他深呼吸抓着她的头猛然chōu_chā,次次深入,好几次睾丸狠狠撞到她的下巴,把她的下巴都撞红了。他察觉到维希利亚的抗拒,冷笑一声便令她理智回笼,自己放下手。冲刺好几十下后,他在维希利亚昏阙过去之前狠狠顶入她的嗓子眼深处爆发出来,大量浓稠的液呛得她又是一阵咳嗽,不得不迅速全都吞下去。
四年的存货,都射入她的嘴巴里了。
发泄过后,他抽出半疲软的ròu_bàng,垂眸看着维希利亚跪在地上,眼角溢出生理性的眼泪,不断咳出来不及吞下的液。
“全都吞下去。”卢修斯沙哑着声音命令道。维希利亚根本维持不下去魅惑的人设,抬起手拭去泪水,做了一个吞咽的动作,喉咙滚动,然后挑衅地朝他大张着嘴,证明她的口中已经没有白浊。
卢修斯注意到她左手腕上的一道闪光,伸出手抓着她的手肘。
是当年的珠串。
见卢修斯注意到这个饰品,维希利亚眼睛闪了闪,口中抱怨地说道:“陛下好狠的心,亏我一直想着你呀……”
“维希利亚。”卢修斯打断她自导自演的戏,与她对上目光。他的眼神平静到几乎可怕,维希利亚从未见过一点情绪都不外泄的人。像是他已经成为骷髅,眼睛被泡在福尔马林里面冻结了时间。他轻轻地勾唇一笑,眼里没有半点笑意。“你的拙劣把戏最好起来。如果弄巧成拙的话,我可能舍不得伤害你,毕竟我还喜欢你的身体。可是你的女儿就不一定了。”
“卢修斯,多年不见,你长进了呀!就会拿一个小女孩威胁我?娜迪亚不只是我的女儿,也是你的女儿!”维希利亚心里暗恨,果然不是他十月怀胎生下来就可以如此心狠?男人。呵呵!
“她姓沃尔夫。”卢修斯眸光平静地提醒道。
“所以呢?一个姓氏可以抹去她的血脉?”维希利亚怒极反笑,她蓦然举起右手,露出手腕上的另一条珍珠手链。这条手链上的珍珠较为大颗,灯光下呈淡淡的粉红色,明显和她的左手腕那条不一样,根本不是出自同一个产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