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了吗?”卢修斯的眼睛像是一滩死水一样,仿佛后庭在流血的人不是他一样。维希利亚突然被托着大腿抱了起来,两脚失去着力点,她反射性地抱着卢修斯的肩膀,而他带着她,ròu_bàng的guī_tóu轻轻浅浅地戳了两下,确认她已经出水后,便‘扑哧’一声直捣黄龙,粗大的ròu_bàng顶到了宫口处。
“哈——!”蓦然被插入到这种深度,维希利亚瞪大眼睛,两只手死死地抱着卢修斯,指甲几乎陷进去他的肩胛。
维希利亚很讨厌这种被人掌控的感觉。非常非常讨厌。可是卢修斯的偷袭得逞了,她一开始没能反应过来,而反应过来之后,她仿佛和他扛上了,执拗地不愿意动用奴隶环的束缚命令他停下,口腔里的银牙几乎咬碎,隐忍着承受他不知疲惫的索取。
他一次一次地蛮横强入,这样的姿势让他撞到了她花穴的最深处,骄傲不允许她开口讨饶,快感随着对方快速的cào干不断攀升,她死死忍着不愿意呻吟,几乎喘不过气来。她从未感受到这种强势席卷的火热和饱满,两腿不着地而只能攀附男人的胸膛以求得着力点,体内巨大的欲龙紧紧贴着她xiǎo_xué里的内壁,仿佛想要把所有的皱褶撑平,粗粝的摩挲给两人带来一波波的致命快感。他一下比一下插得用力,仿佛想要确认他们彼此的存在,突然,他撞到了一块明显突起的硬块上,维希利亚全身仿佛抽搐一样呼吸不稳,她的花穴里疯狂痉挛,软肉层层碾压他的ròu_bàng,似是忍受不住终于下定决心要把侵略者赶走。
卢修斯心知肚明,那便是她的弱点。
顾不上维希利亚在他后背上挠出血,卢修斯抱着她一步一步走到床边,每走一步便狠狠撞向那块硬肉,终于使维希利亚忍不住发出一声声的尖叫。他把维希利亚放置在床上,ròu_bàng抽出来片刻,为她调整姿势,然后从侧面抬起她的一只腿,又奋力插进去,仍然使瞄准了她最脆弱的那一块肉。
维希利亚不想配合了,四肢奋力扭动,但可能是深陷情欲又或者出于不肯认输的几分复杂心理,她没有使用奴隶环的权利,也没有动用魔力,只是与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做最原始的,力量上的搏斗。她在男人不知疲惫的耕耘中下身的那处涓涓流出许多yín水,沾湿了两个人的私处,男人的耻毛近乎被打湿黏在一起,每每插进去的时候总磨砺到她的花蒂,使她全身愉悦地颤抖。
他压,他入侵,她推,她反抗。反反复复的,两人在床上像是交迭在一起交配的兽类,整个暗室里弥漫着浓郁的,原始的情欲。
过了许久,待卢修斯抵在她体内深处爆发出来之后,维希利亚冷着脸一把推开他,像是惩罚一样,她伸手粗暴地抽出塞在他后庭里的珠串,带出了外翻的肠壁和些许未能凝固的血迹。
肠道被撕裂,卢修斯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他看着维希利亚薄怒的神情,ròu_bàng在她不可置信的目光中又一次勃起,泛着晶莹的巨物在她的注视下跳动,仿佛在求她垂怜。
维西利亚感到几分不寒而粟。
“失礼了。”他淡淡地说道,垂眸看着她,一只手泰然自若地撸起管来。“你知道的,我对你没有任何抵抗力。”
听到这里,维希利亚的脸黑了黑。她敏锐地从不寻常中嗅到了危机,当机立断不打算继续纠缠。
“你就自己解决吧!”她从鼻子里冷哼一声,丢下一瓶魔药,忍着两腿之间的酸痛和淅淅沥沥流出来的白浊,一拐一拐地往门走去,双腿打颤。
每走一步都是疼,可是这样的疼她无从发泄,好像说出来只是壮大男人的自尊心。维西利亚只得怒气冲冲地夺门而出。
“磅!”
泄恨一般的摔门动作,似乎整个暗室都抖了抖,落下一层灰尘来。
而卢修斯在她离开后,低头看着自己原本兴致盎然的阳具一寸一寸疲软下去,就像泄气的气球一样,最后软趴趴地垂在两腿之间,又回归了沉睡的巨兽之态。
果然……坏掉了呀。
(作话:多留言,好吗?冷冷清清的太寂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