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什么东西!”那厢已抖动如筛子,还是坚持不懈的往侧里挪动,意图挣脱这桎梏。
狐狸该是怕蛇的。
“别乱动……”
白悠兮只觉得双腿被紧紧箍住,有个温热的物体贴上了小腿,直达那贴着膏药的伤口处。
有东西轻轻一按,白悠兮本就又怕又怒:“你干什么!疼!”
“刚才……是谁说……不疼的了?”那声音带着迷魅的笑,让人不经意间想起狂肆暗狱中攀墙而上的妖冶曼珠沙华。
白悠兮不知这妖究竟是想如何,却又听的他一句:“多干净的身子,贴了这狗皮膏药就减了分味道……”
他……他要吃……
白悠兮大恐,刚好摸到霜迟的手臂毫不犹豫又抬起往腿上砍去,霜迟是灵剑,那无数藤蔓尾状物碰到强光悉数散去。
“快滚开……”白悠兮只是一味执剑大砍,四围的纱幔扬了扬之后轻轻落下,残存着古韵素淡的檀香一缕。
白悠兮顿住。
那妖走了。
无力滑下身子,白悠兮躺在冰冷的地上,心中埋藏的恐惧似被打开了一条裂缝,浩浩荡荡的涌出,翻腾着当初雪山一炬,尸横遍野的悲戚凉意。她敛了惧意,侧了侧身,摸了摸霜迟。
若非安堵如故,怎对得起宿蝶在水下奋战之力。白悠兮这样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