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置办的家具,新砌好的屋子,秀美的新妇,大红喜字贴了满门。
白悠兮只觉刺目得很。
白悠兮和水瑶坐下之后,只见厨房里有沸水声,传来一股药味。
两人这才发现那新妇手中还拿着沾湿的布头,显然是要准备端药壶子的。
新妇先为两人倒了两杯凉茶,客气得很。后到厨房端过药壶子,苦苦的药味愈发浓重。
“我这表哥的痨病难不成还没好?”水瑶和善问道。
白悠兮皱眉,不该啊,青媚狐为他换了一套心肺,命格也改了,怎么还不见好?
新妇坐在两人对面,矜持笑着,一双弯弯的明眸煞是好看:“劳表妹挂心了,你表哥的病早就好了,说来也是奇迹,这本来是将死之人,第二日便好了。他这几日夜里算账的时候着了凉,我这熬的,是普通的治伤风的药,他快要回来了,我得先给他温着,他这人啊,烫嘴的东西可是不敢吃的。”
“算账?表嫂子,我表哥不是卖画为生的吗?”白悠兮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