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绪也摸不着头脑:“是。”
皇帝的八卦心理与邻家老太太也差不多,当即吩咐道:“代善整日炫耀自己有个神童孙子,朕早想着找机会见见,今儿算巧了,把他传进来!”
过不片刻,露肩负荆的小正太便出现在众人面前。
不拘小节的顺义伯一下撑不住笑了。
小正太往上一瞧,立时甩着袖子伏地磕头:“小人贾瑚,叩见吾皇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帝乐了:“是挺小的人儿!你是怎么识得朕的?”
贾瑚回道:“祖父说大伯祖最威武,能让他很乖的人只有皇上。”
贾代化鼻子都气歪了,他那副憋屈的模样实在取悦了皇帝,皇帝老爷笑了一回才问:“你不是要来给你大伯祖请罪吗?请吧!”
贾瑚犹豫了一下:“皇上,有您在这儿,等小人请完罪大伯祖不便关门教孙!”
“哦?”皇帝故意问,“那不更好,你就省了挨打受罚了。”
贾瑚一板一眼地说:“皇上,做错事就该罚,不罚不长记性,再说大伯祖年纪大了,压着火气不能发出来对身体也不好。”
“你只管负荆请罪,朕要觉得你有错便帮你大伯祖做主罚你”皇帝看向张绪,“张师傅,这小子古灵怪的半点儿不像你的孙子。”
张绪和代善的毛病差不多,说起贾瑚来胡子一翘一翘的:“臣的这些子女儿孙,加起来都不及瑚儿窝心。”
皇帝心道:你那张老脸都快变成菊花了。
既然当着外人,贾瑚就不能以请罪为名告堂哥的黑状,规规矩矩向代化磕头:“孙儿今天意气,把珍哥哥给打了,如今特因不悌之过来给大伯祖请罪。”
代化的老脸都丢大西洋去了,贾珍多大?十六!他可不认为孙子会让着贾瑚,这也忒丢人了!
皇帝的大脑堪比四核处理器,他知道代化的独子贾敬为进士出身,现在翰林院当差,比照一回年龄问道:“贾卿的孙子多大?”
代化脸色涨红:“臣那不肖孙今年十五岁。”
皇帝了然:“欺辱病弱堂兄,确实该罚!”
顺义伯颜吉有些纳闷:“前两天我还在你府里见了珍儿,怎么忽然就病了?”
代化的母亲已故宁国夫人也姓颜,与顺义伯同族,两家算是老亲。
代化应不是,不应也不是,都快吐血了。
皇帝从新打量贾瑚一回,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