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王氏听说儿子跟贾瑚照上面顿觉担忧,急问道:“你不曾失了礼数吧?”
薛蟠笑道:“瑚大表哥和气的很,还说改天找我喝酒呢!”
薛王氏稍稍放心:“你要能得他的关照,咱们家的生意就再无不妥了。”
宝钗灵透,也在一旁说:“我们花几千上万办不了的事儿,不值瑚大爷一句话的功效,哥哥千万仔细,瑚大爷是文武六元首,不能仗着亲戚情分忒随性。”
“那是自然”薛蟠笑道,“琏二表哥还叫我去贾家族学读书呢!”
薛王氏喜道:“这可是好事儿啊!”
这算怎么回事儿呢?
颜氏许久不曾过问朝政,很不理解前一阶段夜不归宿的贾瑚怎么就有空万事不理的搁别院扎根,好像把之前的忙碌都找补回来了一样。
有孩子在,夫妻间的冷战很难浮于表面。住不三天,颜氏终于生出歉意来。
贾瑚什么都不多说,除了带孩子狩猎野炊,连铺床叠被的活儿也揽到自己身上,被顶了差事的大丫鬟看不下去,轮着番游说主子,春兰是大丫鬟的头儿,仗着关系亲近责备颜氏:“您也打着灯笼满大青朝瞧瞧,上哪儿找我们姑爷这样知冷知热的人?外头羡慕他赫赫扬扬威风凛凛,谁能猜到在你跟前是这样的景象呢?”
颜氏心虚带的心烦:“难道都是我的不对?”
“也差不多!”秋菊接力,“府里见不得您跟姑爷好的人且多着,无风起浪的嚼舌头离间呢?奴婢都看出来了。您就算当局者迷一时看不出来,莫不到如今还没知觉?”
颜氏病急乱投医:“谁让他管不好自己家的奴才。”
冬梅不以为然:“主子,谁家爷儿们整日盯着内宅,有那样的人您也看不上!您才是名正言顺该管中馈的荣国府大奶奶呢!”
夏莲插话:“主子,姑爷这两日可都睡在外间的软榻上,您是心里没姑爷不心疼的。”
颜氏犹自嘴硬:“他要进来睡我还能拦着?”
春兰四个两两对视,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笑意。
说话间贾瑚父子已打猎回来,颜氏转移话题:“该用膳了!”
晚饭后贾瑚照例进来整理床铺,颜氏见他没有要留下的意思立刻顶了气门,赌气撵走四个丫鬟,自个儿上床就寝。
颜氏能睡着就怪了,等外间没动静后终于忍不住起身,想过去看看贾瑚。
伸手拉了下被子,柔胰忽然被抓住:“心疼我了?”
颜氏抽了两下没成功,红着脸否认:“还用我心疼么”
下一秒钟,颜氏已经落到贾瑚怀里,很吃惊的发现对方竟然没穿衣服。
贾瑚低笑:“谢公主临幸。”
颜氏自己送上门,实在怪不了哪个。
小别胜新婚,从软塌转战到里间大床,小夫妻自然恩爱无比。
清晨起床,春兰几个进来伺候,眼观鼻鼻观心的憋着笑,贾瑚拿出一对八宝耳环给妻子戴上,引得丫环一阵夸赞。
这天去山谷野炊,贾瑚带了林宏、贾葵狩猎,颜氏照看着贾萱贾茂在水潭垂钓,忽然从远处飞奔一骑快马而来,护卫都警觉上前,颜氏定神一瞧,来者竟是金昊跟前的东宫侍卫。
侍卫下马打千儿,听颜氏问话后回道:“扬州密报,殿下命臣急送贾公爷。”
“且请稍待。”颜氏吩咐护卫,“快把大爷找回来。”
幸而贾瑚离得不远,两柱香的工夫就带孩子回来,拆读信件时吃了一惊,转手递给颜氏:“你看看。”
原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