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这次，明明是她的错，可是看见他生气的样子，她却觉得委屈了。她很不想这样，如果太在意他了，有朝一日她必须离开的时候，她大概会生不如死。

所以，契约就契约吧！

好过把心给丢了，找不回来。如果未来是一个赌注，那么她输不起，再输掉了，只能是赔上性命了。

想着，夏雨橙的眼底热了起来，有了一抹泪意。

“照片里的那个男人是谁？”风颢问。

她愣了下神，别过头，咬着唇一言不发。

“说话啊！”

“那都是以前的事情了……我们是干净的，什么都没做……”夏雨橙一直以为这件事情不会再有人提起，她以为那天顾少阳说照片没有了，就是没有了。

她没想到会是这样，没想到她护了一个人，却狠狠地伤了另外一个人。

“是路厉成？”风颢冷冷地问。

“你就当全是我的错好不好？风颢，是我错了，是我的错，是我带给你那么多的麻烦，是我……全都是错的！”她有些激动了，胸口不停地起伏，“你现在要怎么对我，我都没有怨言，真的，只求你不要再说以前了，真的不要再说了！”

也许，真的是她的错，她就不该生下来。不活在这个世界上，就没有这么多的纷纷扰扰了。

“我问你是不是路厉成？”风颢手掌一伸，捏住她的脸，让她看着他。

他知道那个男人肯定是路厉成，就是不喜欢她逃避的态度，所以她越是抗拒，他就越是要逼她，就像那天逼着她撕了那张照片。

他要把那个男人从她的心里，连根的拔掉。

“……”

“心虚？不敢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