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舱门打开,风颢下了飞机,走到了他的面前,那透亮的眸子,带着犀利的冰寒,冷冷地射在了他的脸上。
愤怒往往如此,发-泄出来并不可怕,可怕的是隐忍,哪怕是风颢一个字也不说,所有在场的人都感觉得到从他身上渗透出的股股寒意。
“大哥,是我的错,昨天遇到狗仔的时候,就该起了警惕的心……”
一言不发的风颢重重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转身向自己的车子走去,司机过来把车门打开。
他钻进车子里,说了句:“去护城河边!”
宾利雅致缓缓地开动了,后面的汽车陆续跟上。
“大人,朱桓说,后面有狗仔!”司机的耳朵上别着耳机,听到里面传来的声音。
风颢冷下了眼,抿紧的唇瓣,透露出剑一般的锋芒,他微微扬起的眉角,也仿佛即将出鞘的剑,神情孤高绝傲!
“传下去,速度放慢!”他冷冷地吩咐。
正是中午,艳阳高照,公路上的汽车并不多。
又开了一段路程后,他让司机停车,然后径直打开车门下了车,大步向车队后面走过去。
跟随的人都纷纷下车。
一直跟在他们车队后面的一辆摩托车见势不妙,想要转弯加速。
风颢从腰间摸出一把枪,直直的对着那个架势摩托车的男人,怒吼了一声:“开啊!”
摩托车猛地刹住了,后面的那个拿着照相机的男子一个趔趄从摩托车上摔了下来,相机也摔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