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丽莎白见那老者慢步走向擂台,背影佝偻,白发鬓鬓,手中柱着一根黑木古杖,就在踏上擂台时,似乎脚下一崴失去平衡,“噗咚”,跌倒在地。
“哈哈,,”众人见此无不捧腹大笑,有的眼泪都差点笑出來。
“哈哈,真他妈的笑死我了,这老色鬼还沒上台就被摔得四脚朝天了。”
“哈哈,等下上台被丢了出來,摔得他屁股或要开花了。”
那老者并沒有被众人的嘲讽放在眼里,嘴角露出一丝无人察觉的笑意,从地上爬了起來,再次登上了演武场的擂台,在距离白衣刀疤男数丈外停了下來,说道:“年轻人,老头子大半辈子都沒过什么好日子,看着耶稣的情面上,你就让着我老人家一次吧,”
汗,为老不尊,竟然贪婪着想做日不落皇室的女婿。
“你这老东西也不撒泡尿照照,就你这德性,伊丽莎白公主会看得上么,”白衣刀疤男讥笑道。
老者微微一笑,道:“你又不是小莎莎,怎么知道她就看不上老头子呢,”
众人听闻他这话,煞时傻眼了。高贵的日不落皇室公主,在他口中竟然成了“小莎莎”,这真可谓是语不惊人死不休。
“草,这老头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竟然亵渎伊丽莎白殿下。”有人暴跳起來,面目睁恐,十分的暴躁。
“妈的,这老头简直就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靠,他,,他是花间影。”
原本暴躁的人群,响起一个邪恶的名字,“花间影”,登时变得寂寥无声,一个个惊恐地看着擂台上的那老者,不过眼神中除了恐慌,还有压抑的怒火。
我看得奇怪,尤其是这出现的老头,便好奇地对众女问道:“花间影是什么人,”
伊丽莎白对此人早有耳闻,但她平生最恨的就是那种小贼,不屑一提,冷冷地看着擂台,对我的话沒有任何的回应,而丽莎又是一个小女孩,对江湖上的事知之甚少。
身旁的舞宓小姑娘怯怯地对我说:“花间影是我们西方最可恶的采花大盗,民间传说此人坑蒙拐骗,伤害了无数女孩们的心。但是他仗着灵巧的身法一次次躲避了警察的追捕,沒想到他竟然进入天下游戏。”
“恶心死我了,想不到第一采花大盗竟然是一个糟老头子,一想到那些被她糟蹋的女孩子,我就來气,要是我有那本事,一定要对他千刀万剐。”舞尚吐了一口唾沫,眼里充满了怒火。
而擂台上,当众人知晓那出现的老头子竟然就是臭名昭著的采花大盗,,花间影,虽然都很是气愤,不管沒有人敢出面大骂,因为在西方有一个传闻。只要谁得罪了花间影,他家中的女眷便当晚就会受到花间影的临幸。
上到七十老妪,下到六岁女童,无一例外。
西方人们无不对花间影这个名字又恨又怕,他就像一个瘟神,只要一不小心惹上了,家中女眷清白就难以保全。
“你,,真的就是花间影,”擂台上那白衣刀疤男惊恐地问道。
老者柱着拐杖,笑盈盈地点点头。白衣刀疤男道:“哼,别人怕你,我可不怕,你这个yín虫又有什么屁本事敢來天下挑战,。还不快滚。”
白衣刀疤男这嚣张之话,若是换做他人,并是引得众人尖叫呐喊,不过对方可是花间影,纵使人们都看不惯他,但是还真沒有谁敢附和,台下鸦雀无声一片。
“真的不怕,”花间影狡邪道,“我今晚刚出屋南堡來,在堡中一个小女娃对我可是爱慕不已,哦,对了,叫什么來着,我想想,,”
“妮儿。”白衣刀疤听到花间影说到屋南堡,心中那可怕的念头想起,破口说出了自己亲生女儿名字。
“对对,她是怎么告诉我的。”花间影恍然间拍拍自己脑袋,说道。
“你,,禽兽。她才五岁,你把她怎么了,”白衣刀疤男一想到民间关于采花大盗花间影的传闻“上到七十老妪,下到六岁女童,无不奸yín”,他就惊慌失措,俨然忘记了自己正面对一场享誉天下的决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