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歌当然不可能说因为自己是你们的造世者,她随便掰了一个借口:“切~这个有什么奇怪的,我又不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深宫怨妇。”
邬容璟虽然觉得这说辞有点笼统,可是也没有怀疑她。
“可是,这件事情的直接利害人不就是楚于齐吗?要知道,现在商丘国的皇帝似乎最是钟意他,刺杀楚于邵不是他的嫌疑最大吗?”邬容璟莫名的看着她,不解。
“说你单蠢,你还不信。”离歌鄙夷的看了他一眼,“你都说楚于齐是商丘国皇帝最宠爱的皇子,确实,他是这件事情的直接利害人。可是正因为这个,他已经被排除了。因为他没有那么蠢会做这样的事情,成为众矢之的。”
邬容璟恍然大悟,离歌继续说道:“而这件事情,正如你之前所说的,可能会引起两国的纠纷,你再想想,在商丘国的众多皇子里面,谁的野心最大?”
“这个……”邬容璟沉吟了片刻,然后心中一震,“你的意思是说遇刺一事是楚于邵自导自演的!”
“这个我可没有说,我又不知道商丘国谁的野心最大,我只是给你做一下推敲。毕竟你脑子那么‘单蠢’,作为妹妹,我有责任帮你敲一下,免得被人卖了还帮人家数钱。”离歌笑得好不娇俏的说道,一扫之前的严肃。
邬容璟哭笑不得的看着她:“能不能好好说话了。”
离歌耸了耸肩:“实话实说。”
“不过,这事情经你这么一说,还真的挺有道理的。只是,如果真是这样,确实有点棘手了。”邬容璟沉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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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好棘手的!离歌不以为然,毕竟这事情到最后根本就不用交代了,战争是无可避免的结果。
不过,离歌肯定不能这么吐槽啦,看着邬容璟一脸凝重的模样,不由蹙了蹙眉:“干啥?这事情又不是你管,有什么好棘手的,难不成你也想争功?”
“切~本郡王才不爱争这些功名利禄。”邬容璟听到离歌调侃十足的话,顿时回到了咋乎乎的日常。
“谁知道你,要知道,画人画虎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我可不知道你。”离歌吐槽。
这方,两人结束了方才的话题,又恢复到以往的相处模式,相杀相爱。时间就这样不知不觉过去了大半天,不知道是不是大姨妈来的缘故,离歌感觉自己很是困顿。
邬容璟自然没有错过:“身体还没恢复过来?”
离歌摇了摇头:“没有,可能是吃饱了,脑袋缺氧,所以有点犯困了。”
邬容璟无语了,他鄙视的看着离歌说道:“你是猪啊?”
吐槽归吐槽,但是邬容璟还是起身离开了,青竹送他出的大门。站在大门那边,邬容璟还是有些不放心。
“青竹,这几天你留意一点,提防一下二皇子那边的人。”
“好的,小郡王请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