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容璟第一次见到离歌卖可怜,很是意外,但是很可爱啊,与她美艳的容貌一点也不突兀。本来还想说点什么的,此时对着她这番模样,邬容璟只能转头凶青竹了。
“青竹,她胡闹你也跟着胡来。”说着,邬容璟扯着离歌往不远处的一家很是宏伟的酒楼走去。
看着他的背影,嘀咕道:“我才没有胡闹!”
我可是为了回家,要不然你以为我乐意呀!明知道要受伤,却偏偏还要凑上来,我又不是有自虐症!
而且,我又不是中戏的演员,三天两头的要在你们面前歇斯底里,我也很心累的,好咩!
离歌心里是一大推苦水呀,苦于没人可以倾诉。她觉得中戏应该给她搬一个最卖力演员奖。
“还说没胡闹,心怡毒素刚除,身体还没恢复过来,你说三皇兄婚约的事情,大家都瞒着她,没敢让她知道,你倒好,一出来就是两鞭子,一鞭子抽在洛子城身上,一鞭子抽在心怡的心口上。”说到这个,邬容璟还是忍不住埋怨了几声。
离歌不干了,本来还以为他过来是担心自己呢,不成想居然是过来数落自己的,本来脸上就疼,而且自己往火坑里跳已经让她很郁闷了,此时越发没了心情,刚才心底升起来的小感动顿时也烟消云散了,她一把甩开了邬容璟的手。
“心怡,心怡,你们就知道她不开心,不高兴。难道我就很开心?很高兴了?你们一个个为了她要打我,干脆打死我算了。”离歌本来还不觉得委屈的,可是,说着说着,莫名眼泪都掉下来了,心中那个委屈啊。
邬容璟看着她脸上的泪水,猝不及防:“我可没有打你。”
“你敢说你刚才没有想打我的意思?还有,你现在追过来,还不就是为了骂我。”离歌才不承认自己心里不平衡,她只是觉得自己太可怜了,可怜没人爱。
“那是你方才说话太气人了,怎能咒人家呢!而且我这不是没打下去嘛!”邬容璟手忙脚乱的欲帮她擦拭泪水,离歌才不甩他,直接把他的手给拍掉了。
“我的姑奶奶呀,我错了还不行?我追过来真不是为了骂你,你别钻牛角尖了。再折腾下去,不早点拿冰敷脸,你真要成猪头了。”面对离歌好无厘头的控诉,邬容璟算是没辙了。
两人的吵闹声吸引了不少人的围观,关于邬容璟,凌城里面谁人不识,但是离歌是女扮男装,所以没有人认出来。面对他们两人的争吵,不明就里的人们开始的窃窃私语。
“那不是小郡王吗?”群众一率先发言。
“那还能有假!”群众二附和。
“这是什么情况?小郡王怎么跟一名少年郎撕扯在一起了?”群众三说道。
“不知啊!看样子,好像是小郡王做了什么亏欠少年郎的事情,少年郎正哭诉呢。”群众四说道。
“不是吧!我听说小郡王年过十九了,可是一直未娶,难不成小郡王真有断袖之癖?”群众五嘟喃道。
“谁知道呢!不过看今天这样子,估计八九不离十了。”
……围观的群众七嘴八舌的八卦着,纷纷围绕起了断袖之癖的话题展开了激烈的讨论。离歌本来正哭得带劲的,可是伴着那声声激动的议论声,她不由被逗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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