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失窃案,刑部第二天便交上了答卷,事情其实都是那李公公自导自演的一出戏。因为那公公最近迷上了赌博,闲来无事便同宫里的几个公公一起做坐庄,不想手气不好,欠债了。正苦恼之际,突然看到了楚煜,灵光一闪,便想在楚煜身上讹点钱,根本没有所谓的什么祖传玉。
当时离歌正好在给太后请安,她身上的伤也好得七八成了,距离洛子城被关进大理寺已经过去了四天,也到时候去解决这个事情了。
慈宁宫里,夕瑶公主正在同太后闲聊,刚好就聊到了这件事情,太后惊讶的说道:“还有这事情?看来阳儿是真的长大了!”
“是啊,母后你这心呀,可以放一放了。”夕瑶公主笑着说道。
与此同时,太后听见了宫人报说安阳公主来了,太后开怀的笑了:“说曹操,曹操到,阳儿这丫头今日过来,估计是为了那洛家小子!”
“母后,这事情也过去了这么久,一直关着那洛小将军,那也不是一个办法,儿孙自有儿孙福,安阳现在的性子要比以前稳重很多,你要对她有信心才是。”
其实夕瑶不说,太后也知道这其中的厉害关系,距离洛子城被关进大理寺已经是第五天了,卫国公期间也有来求见过,不过都被她拒于门外。
她就是想看看安阳的态度,如果她还是想以外为了洛子城莽莽撞撞,看不清其中的利害,那她便亲自出面,解了两人的婚约,至于牵制洛家,除了联姻这种比较温和的办法,其实还有很多途径。
这时,离歌已经走了进来:“阳儿见过皇祖母,见过夕瑶姑母!”
离歌乖巧的福了福神,太后见到她,眼中的情绪全都放到了一旁,她笑着朝离歌招了招手。
“阳儿,快过来给皇祖母看看,身上的伤都好些了吗?怎么这额头上留了个疤?皇祖母给你的凝霜膏你可有用?”太后看着离歌额角上一枚铜钱大小的粉嫩的伤疤,眼中满是怜爱。
“没事的,皇祖母,以前是阳儿不懂事,现在阳儿已经想通了,容貌再如何也不过是一副皮囊罢了,皇祖母不必为阳儿感到难过,于其他相比,平平安安才是最大的福。至于子城哥哥,阳儿想他应该也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离歌顿了顿,“那日,其实也是阳儿不好,说了不该说的话,他也并非有心置我于危险之中,只是碰巧阳儿没有站住脚,这才摔下石阶。他贵为一将之帅,是洛家军的魂,锦元国的剑,我们莫要让卫国公心寒,百姓心寒!”
闻言,太后幽幽的叹了一口气:“阳儿,你是真的长大了!”
长公主在一旁,也是很是欣慰的看着离歌:“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母后,你该放心了吧。”
离歌被夸得都不好意思,正要说什么,便听见宫人报说小郡王来了,这话音还没落,邬容璟便莽莽撞撞像只猴子一样飞了进来:“皇祖母,您要同我娘聊到什么时候,不是说今日要去看孙儿跟宫里的高手比箭法,这都比完了,皇祖母您都没有出现。”
这人是未见其人先闻其声,离歌不由嘴角抽了抽,感叹他们真的是冤家路窄呀,这都能给撞到一起,她可以表示自己一点也不想看到他这只孔雀吗?
“咦,你这丫头怎么也在这里,咦……你额头怎么了,不是说伤到的是肩膀吗?这怎么都给毁容了。”邬容璟一看到她,顿时围着他转了一圈。
离歌额头滑过三条黑线,没好气的推开他凑过来的小受脸:“容璟哥哥,你的口臭越来越严重了,请离我远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