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洛子城目光沉沉的看着台下光芒万丈的凌安阳,女子娇俏而傲娇的笑脸让他心中仿佛被什么撞了一下,有什么东西浮上了他的脑海,可是现在心里乱得很,未来及去探究,便以及乱做了一团。
看完戏法,离歌并同青竹一起往回走。路上,青竹意犹未尽,叽叽喳喳宛如小麻雀说着赞美她的话,离歌听着她那“公主,你今天好厉害”、“公主,方才奴婢可是担心死了”……看着她脸上洋溢的高兴,也只笑着听。
“凌安阳!”就在这时她们身后响起洛子城的声音。
离歌闻声转身看去,只见面色略显憔悴的洛子城冷着黑眸朝自己走来,在距离她十步的距离停了下来:“你是不是出过宫?”
离歌心中一惊,下意识便想到了自己昨日偷跑出宫玩耍,被他给人出来了。但是转瞬便反应了过来,知道他指的应该是自己是否去找秦心怡了。
果不其然,洛子城紧盯着自己,声音透着冰渣的说道:“你是不是去过宰相府找过心怡,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虚惊一场的离歌不着痕迹的吐了吐舌头,果然这年头不能做亏心事,差点自己把自己给卖了。整了整心情,离歌对上洛子城的眼睛。
“子城哥哥,原来你喊我停下不是来表扬我的,”离歌略显落寞的说道,随后她牵了牵嘴角,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像一副强颜欢笑的模样,“我没有,这几日我一直在宫里忙着刺绣,那鸳鸯,很难绣的,阳儿学了好久,才绣了一般。”
鸳鸯!离歌的话再次往洛子城的心窝处捅了一刀,但见他眼睛闭了闭,再睁开,里面一片凄冷,他看着离歌,声音冷凝的道:“鸳鸯,凌安阳,你真的懂什么叫鸳鸯吗?”
明明那声音冷冽宛如冬日的寒风,可是离歌却在里面听到了丝丝哀恸,看着不复前几日潇洒凌然的他,离歌不禁有些恻隐之心,她嘴巴动了动,最终还是给他指了条明路:“你与其在这里跟我过不去,还不如亲自去问她。”
“呵~”对于离歌的好意,洛子城显然并不领情,“凌安阳,你大可不必在我面前这般做作,你最好别这件事情没有关系。”
闻言,饶是离歌脾气再好也要怒了,心想自己怎么每一次一次好心好意,总是被人曲解成虚伪?到底凌安阳以前是做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不就是小时候仗势欺人了点,长大后脾气差了点,性格肆虐了点?至于说什么做什么,你们都觉得是别有用心吗?
既然这样,那不虐你,简直是对不起你对我的“高”评价。这般想着,离歌便朝洛子城冷冷的笑了一声。
“你这话说的真是好笑得很,我跟你的婚约已定,秦心怡还有什么值得我去费心思的,她无非就是一个庶出的下贱……”
“啪~”一道清冽的掴掌声在宫道上响起,毫无防备的离歌怔怔看着面色宛如魔鬼般冷酷的洛子城,脑海中,隐约闪过类似的情节。
“公主~”青竹惊呼,眼睁睁的看着公主往身后的石阶下栽去。
“碰~”离歌的脑袋很符合时宜的磕到了石阶上,一抹殷红顿时模糊了她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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