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你这种人……如果没有了正确的理想，我就杀掉你！”

第五玉当时那冷酷的眼神，凌冽的语气深深的印入了瓦格纳的脑海。尤其是那种莫名的威压，让见惯了各种残酷画面甚至大多数都是出自他手的瓦格纳都感到一阵心悸！

“说起来，为什么这么麻烦，还要我们来监视他！直接控制住他在意的人不就好了么……比如那个女孩。”花衬衫男子吊儿郎当的说道。

回过神的瓦格纳闻言脸色一沉，原本就非常刻板的脸此时变得更加阴沉起来。

“身为特工的你应该做惯了这种事吧……韩正贤！给你一个忠告，在这里，你不是特工，我也不是审讯官，不管你把自己当保镖也好监视者也罢，你只需要将你看到的报告给联络员，仅此而已！”

“……如果你不想与你相关的人跟你一起坠入炼狱的话！”

此炼狱自然不是指传说中的那个，而是阴阳师的一种手段。禁锢死去之人的灵魂，令其经受无尽的痛苦，永世沉沦！这样的手段，称之炼狱也不为过了。

韩正贤闻言一窒，接着摆弄起了自己额前的头发，来掩饰自己刚才的失色。

“……跟普通人打交道多了，都快将这个东西忘记了。”

虽然没有正面回应，但这句话也已经表明了他的态度。瓦格纳收回自己的视线，发动汽车说道：

“很好，我们远远的跟着吧。”

……

叫了一辆出租车，第五玉跟司机说明了地址之后便闭目养神起来。突然，一阵轻快的旋律从耳边飘过，熟悉的声音让第五玉忍不住挣开了双眼。

“……这就是少女时代的新歌么？”

司机从后视镜看了第五玉一眼，仿佛见了外星人一般，说道：“你开玩笑吧？还有人第一次听《genie》嘛？”

“额……”第五玉愣了一下，没等他解释，就见司机大叔开始激动的絮叨起来。

“你真的是韩国人？就算不是韩国人，人在韩国的话也不可能不知道这首歌啊！《genie》在hanteo榜的首周销售量可是有4万张！是女歌手中首周销量最多的！而且，就跟之前的《gee》一样，现在大街小巷都会放这首歌，难道你没听过？”

看司机大叔这副模样，让第五玉愣了半天，尝试了许久，第五玉才终于找到机会插话。

“听起来，您是她们的粉丝？”

“怎么？！”司机大叔一瞪眼，问道：“大叔就不能当粉丝么？”

“额……”第五玉汗了一下，连忙说道：“当然不是，其实我也是她们的粉丝，只是前段时间在国外忙工作，所以没办法关注她们的近况。”

“诶？真的？你也是sone？”司机大叔语气缓和了点，紧接着却又严厉起来，“既然是sone的话，就算再怎么困难，也不至于连少时的新歌都没听过吧？真是……这样说的话，她们打歌的时候你也没有投过票，没有买过专辑？”

第五玉：“……”

……

毕恭毕敬的递上车费，第五玉默默的擦了一下额头的汗水。原本想凑凑近乎，没想到居然遇到了一个……额，异常忠实的粉丝啊！

“不过……虽然被训斥了一顿，但心里却很开心呢！”

第五玉抬起头，看着眼前的建筑默默的感叹道。

这座公寓非常的普通，唯一特别的是楼下停着两辆保姆车，以及有着电视台台标的面包车。

“就是这里了吧……”第五玉站定平复了一下紧张的心情，虽然在刘在石那里得到了令他不安的话语，但既然早已下定了决心，第五玉还是坚定的迈出了脚步。

“阿玉？！！！”

熟悉的声音让第五玉停下了脚步，转过头，只见停车场旁边，崔孝言正一脸惊讶的看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