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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部 第八章 全新体验

第八章全新体验

格流的目光一直盯着我的脚,但我并不感到奇怪。从那本调教记录得知,这婆娘的兴趣十分奇特,她对恶臭有特殊的癖好,尤其是喜欢男人的臭脚、内裤等,甚至变态到喜欢吃屎。

喝尿的话我还可以接受,但吃屎我则非我所好,我故意伸出脚来,格流微一愕然,身体猛烈地震抖了一下,就像是被雷电殛中似的。她狠狠咬着下唇,眼睛眯了起来,忍尿似的样子十分过瘾。她苦苦支撑了半分钟,突然低吟一声扑到我脚下,饿狗般开始疯狂地闻着吮着我的臭脚。

从以前我就知道有些逐臭的女奴,只是从来没有遇过,而我眼前的成熟艳女郎就正好是这一类人,现在让我这个一流调教师先为各位作点旁述。

“商场女皇”安菲是典型的体虐待女奴,钟情重度捆绑、针扎、鞭打、掌掴等。“北方才女”思倩则相反,她是神虐待女奴,喜欢被嘲笑被羞辱,越贬低她的人格就越会发情流水。“帝中才女”素拉是一名gāng虐奴,沉迷于gāng交、灌肠和打屁股。还有我家中的伊贝沙,她属于动物类的角色扮演,喜欢当一头被彻底剥除人格的乱小家畜。

“猛虎”格流;帝中黑白二道闻风丧胆的女剑师,她其实是另类的女奴,此类女奴异常狂恋臭味。经过她前主人长时间训练后,只要闻到特定臭味就会爆发情欲,连她自己也控制不住。她们一般会对三种味道着迷,第一种是浓烈的体味和汗味,第二种是排泄物的气味,第三种是的腥味。

“哈哈哈哈……我从昨晚到现在都没有洗澡,格流组长不介意吗?”我忍不住笑道。最可笑的是,格流这边厢把我的脚姆指含在口内,另边厢却把手伸至腿间手起来,鼻子更发出哼哼声响。

“哈哈哈哈哈……你这么喜欢舔脚,一会儿我就叫外面的女仆们进来,让你用嘴巴和舌头为她们洗脚。”

格流忽然颤抖起来,但却绝非害怕,她腿间喷出了水花,竟然因为我的提议而高潮!经过少少的一分钟后,泄身的格流两目无神地躺在地毯上,她的嘴巴却仍然依依不舍地吮着我的脚底。

格流毕竟是比我高出两班的剑手,她回气极快,突然抱着我左脚,舌头贴着我小腿及大腿往上移,最后抵达了目的地,一阵从来没试过的新鲜快感传来,格流的舌头灵活地绕着我的gāng口打圈!

我突然恍然大悟,原来逐臭奴有这种玩法!

她们喜欢大便的臭味,但吃屎这种玩法不是人人可以接受,然而逐臭奴却会主动寻找便臭的发源地,简接用嘴巴服务这个肮髒的地方,对于这点我相信大部份男人都不会拒绝。

舔gāng这种事情,在我身边的女奴当中,只有安菲和大沙曾经试过,其余的女孩还不至于会干这种龌龊事。偏偏格流就乐此不彼,她大概嗅到便味,拼命地用嘴唇吸着我的后门,还努力将舌头钻进内里。

啊?!

太爽了!

世上没多少女人愿意这样侍奉男人,看来我是捡到一件好东西呢。

一波一波从没体验过的快感从后庭涌上大脑,即使不用邪书,我的小兄弟也自动自觉地站起来。格流的焦点对上了我的巨枪,她的眼睛因而瞪大,其实所有女人见到我这天下第一霸皇枪后,都跟格流露出同样的惊讶表情,这种事小弟也早就习惯了(摆手状)。

格流惊叹道:“好大啊!我从没见过这么巨大的!”

“哈哈哈哈……还可以啦,只不过比马长一点点罢了。”

嗯,我果然是个谦虚的人。

格流把我推倒床上,双手握住她前两个咪咪,将我的魔枪夹在两之间开始套弄,她更用嘴巴则含着我的头。格流的身材平均,房大小适中,刚好可以为男进行交。而只有一定长度的阳具,才可以在交中抵到女的嘴巴,大家当然不用怀疑我魔枪的长短吧。在格流的嘴夹击下,我的已经准备充足,她爬到我的身上,急不及待把朝她湿润的小放进去。

“啊……好大……好满……喔……”

“咦,奇怪?”

进格流体内时,赫然发现她的内里结构远比预料的更窄。格流已经三十出头,而且经验富丰,照理她的小洞应该松弛,可是现在套着我的女却似是小处女的道般,让我以为自己入错了后门。

此时我赫然想起来,美隶的“爱族”有一种特制草药,可以使雌器收紧,但草药的火灼药效并非普通女人能够承受。格流曾经受爱族秘法调教,加上她作为剑师的志意力惊人,很可能被草药收紧过器。

忽然心血来潮,想到一个妙计来玩弄这件妇。我随手捡起床边不知是谁的丝袜,格流露出惊喜的表情,居然贱到张开嘴巴,让我笑着把这穿过的丝袜塞进她嘴里。这还不够过瘾,我更把另一条不知是谁的内裤,面罩般套在格流的面上。

“啊?!!”

格流果然是正宗的异臭癖,她发出一记闷哼,身体突然生出变化。首先,她连环打了三次震颤,然后打出一记玄奥的抓波龙爪手袭我咪咪,指甲更刺入了我的皮肤。她的洞更是异变突起,原本温暖的窄小洞忽然昇温,变成了一个火辣辣的火山洞。她原本经已勃起的头更为斜斜向上,肚皮现出六块腹肌,将我当马一样前后策骑。

我忍不住发出呻吟,说:“好爽啊……嗯……要是你再用力一点……啊……我就奖你……奖你给女仆们坐到你面上爽快……”

“啊……呜……”

小忽尔收紧,格流受到我的建议刺激下快将高潮。在这要命的一刻,我知道是时候显示身价了。想起上次被她掴了一巴,以我格当然是十倍奉还,我伸手连环掴打她两个包,同时魔枪在她的体内伸长及胀大,硬是顶进她里的子口。

格流虽然体能好,但也承受不到我小弟弟的威力,她的腰部弯起,在我身上僵硬了身体,陷入了强烈的高潮当中。

黎明以前格流悄悄离开,至清早时份我仍然懒洋洋地躺在床上。我记得今天要出席招亲大赛的文试,但实在没有意欲爬下床去。忽然床子微动,接着我的首、腋下、阳具、肚脐等位置感到了快感。当我睁开眼睛时,发现丽星她们穿着齐整而漂亮的女仆服,伏在我身周侍候着我。

站床子旁边的夜兰叉手说:“快点起床吧,今早的考试在十时开始呢。”

“唉……考试,我实在不想去。”

“那当然不行!”

“喂喂,我好歹也是你主人……”

夜兰冷酷的脸蛋红了起来,细声道:“那……那是另一回事……”

至现时为止,对夜兰和露云芙的调教还未足够,虽然有时打打骂骂是情趣,但也要让她们学懂服从的重要,回北方后有必要针对她们作重点调教。我千万不情愿下从床上爬到地面,丽星和她的女仆们侍奉我穿上衣服。由于今天是考文试,故此不需要穿军服或战甲,最适合的就是陶拉里亚学院的儒将型校服。

一边让众女仆们为我更衣,另一边我两只大手伸到她们的子上着,这两个被我袭的女孩不但没有闪避,反而露出受宠若惊的笑容,挺起膛让我个痛快。

是时候为这班女仆们起个庄重优雅的名字……嗯……以后就叫“十二女”好了。

穿好衣服后,十二女们送我们出到城卫所,在门前赫然停逼了一辆专车。一般来说,城卫所前是严禁逼车的,然而却没有人敢上来干涉这辆马车。此车身由红木加镶金钢而成,前方由六匹雄马拉动,包厢角位更着一皇家御用旗帜,这顶是威利六世的妹妹,宝利窦公主的专用马车。

车门打开,传来宝利窦公主的声音,道:“亚梵堤快上来。”

我和夜兰一起上车,在车厢之中除了宝利窦公主外,还有久违了的小桃子,与及一名样貌刚毅但英伟的兽人。这名兽人我是认识的,他是安菲的得力助手之一,兽人族中罕见的文武全才-“带刀祭司”雷哲夫。

才刚刚坐好,小桃子的眼睛已经红了起来,扑到地上跪下来叩头,半哭说:“小桃子拜见恩公!”

我笑着把她扶起来,笑道:“不用跪我了,来,让大哥哥看一下,小桃子长得越来越可爱了,是公主殿下为你挑衣服的吗?”

小桃子的脸一下子就红透,宝利窦公主望了我和小桃子一眼,紧崩的脸就别了过去。不禁叹了口气,宝利窦公主绝对不是坏人,可惜她的丈夫却背叛了威利六世靠向赫鲁斯。对她来说,现在正处于帝国三方势力中间的尴尬情况,甚至不知该用什么态度跟我相处。

我更留意见她望小桃子的眼神充满了异采。公主本身无儿无女,而小桃子身世坎坷,曾受沾污的身体反更突然小桃子的纯真,某程度来说她们有“相类似”的特质,我相信就是这一点勾起了宝利窦公主的心弦。

马车在长街上奔驰,进入皇的警诫范围后,雷哲夫终于开口,说:“小人奉安菲小姐的命令,调查关于大人家中的事件。”

雷哲夫显然是个谨慎的人,他先望向宝利窦和小桃子,我却淡然笑道:“这里没有外人,有事直接说出来好了。”

这一着显然奏效,宝利窦公主的脸容放松了很多,雷哲夫和夜兰都留意到,同时用神打量着我,前者道:“雷哲夫跟据百合小姐的描述,连夜翻查相同徵状的中毒现像,推断原毒是一种产于海外的有毒树汁。”

我的心头微震,追问道:“海外?是珍佛明?”

雷哲夫的表情无比凝重,说:“对,而且这种毒得之不易,只有身份特殊的珍佛明贵族才有办法得到。跟据安菲小姐的推测,今次下毒的主事者,可能跟珍佛明的皇族有连联。”

点一点头,我知道安菲的计算很少出错,事情越来越複杂,沉默了片刻,我问题:“谁是主谋你们不用理会,我只想要解毒的配方。”

雷哲夫现出古古怪怪的表情,两手奉上一张纸条。

第十二部 第九章 小芳神技

前言:圣诞一贴,祝各位圣诞快乐!

阅读解毒的配方,连我也不禁眉头大皱,旁边的夜兰更是不好意思地垂下头。

“雷哲夫先生,你确定这是解毒配方,不是春药配方?”

“啊……应该没搞错的……应该……”

这张配方的五种药引都算恶搞,分别是神圣妖的汁、黑暗妖的经血、绿林妖的黄金水、海洋妖的春潮,最后一种才变态,需要一条萝莉的毛?

耍我吗?

萝莉何来毛!

五种妖住在天南地北,对普通人来说要找齐当然不易,只有我家中养了这群母妖,搜集头四种药引简直易过骗女上床,还可以顺手调教她们。但那个萝莉毛是什么,看来只有搬出萝莉学博士-垂死老爷才能解决。

(“解毒配方”到手!)

收起解毒配方,沿途上我询问了小桃子的近况,也跟宝利窦公主打探关于我母亲家族的事情。听她的说话,似乎不晓得我母亲有妹妹,更不清楚大祭司。尼美达与我家的关系。

由于今天是文试,试场由军事校场改为皇事议厅,穿过帝都的长街,我们一行五人直达皇的入口。早上九时半,我不情愿下终于来到考试会场,一只一只考生丧尸似地,呆挤在试场之外,清一色拿着不同书籍作垂死挣扎,连亚沙度和黎斯龙等也没闲理会我。

简直就是等待行刑,我最不喜欢这种气氛……

征婚大赛的文试并没有设定范围,甚至考什么类型的学问也没有公报,天南地北什么也可能考到。当然,在场之中大多数都在读军学书,也有人读经济书,这两大项是热门的考题。

个个都在刮书之际,我不刮似乎太嚣张,为了低调一点我从腰间拿出一本“阁楼”,充实一下我的生物系知识。十时正,考试的钟声响起,我的心头也抽起来,跟着一众考生们战战兢兢步进刑场。又是这种感觉……每次一见到考卷,我的胃部就会抽筋,唉……希望今次不会……

我的肩膀一痛,发现亚沙度厉鬼一样出现在我身旁,面目狰狞地笑道:“三弟今天的气色不错,吃了止呕药没有?”

真想扯他一巴掌,亚沙度想趁考试前挫一挫我锐气,我亦大力一拍他的肩膀,笑说:“好兄弟,多谢关心,连止泻药、头痛药、避孕药也吃齐了。”

亚沙度嘴角一勾,笑着先走了。我的肩膀又被人重拍,赫然是女扮男装的静水月,她把两只纸条塞进我手里后扭一扭屁股,又神神秘秘地潜进人堆之中。

啊?!

莫非是作弊纸?

发达咯!

正当我满心喜欢看纸条时,竟原来是两张选美大会的进场卷,而且是今个晚上的。赫然想起,今晚正是祝酒祭的花魅大选,国内外的顶班美女都会浦头,身为上届冠军的静水月当然出席。听说这些门卷十分矜贵,她是不是想贿赂我呢?她应该知道我明镜廉洁……

“咦?!”我还没走进试场,已见到参赛者塞在门口不进去,而且大部份都面色铁青,迪矣里皇子黎斯龙更在门口石化。心感不妙,我在人群之中窜进去,见到皇家的议政厅上放满了四四方方的桌子,桌上早已放好一排排四方的象牙积木。

可是当我看清楚那些积木时,却发现原来是……

我的背后传来惊呼,亚沙度惊叫起来:“麻雀?!”

南方的少年贵族头都大起来,说:“这是什么一回事?这里不是神圣的议政厅吗?何时变了麻雀馆?”

一名紫蓝色衫的少年从议政厅内走出来,他左肩扣着一条蓝带子,右腰缠一把配剑,年纪应该跟我们差不多,可是目光凶厉有如鹰隼。当我还在猜测这条粉肠是谁时,他已自我介绍道:“本将图勒,承皇室命令担当今次大赛的考官。皇室发布比拼文试,从没说过是考笔试。”

想起垂死老头的情报,这个图勒就是威利六世培训出来,新一代的年青战将,镇守着南方jūn_duì北上的必经之路,防范赫鲁斯起兵的重要棋子。

在图勒之后又走出两人,一个是禁卫军魔法师团的副团长古利斯,另一人是新任大祭司尼美达。他们手臂上也扣了黑色带,表示他们也是考官之一,古利斯冷冷说:“今日文试的试题就是麻雀。”

考生们发出骚动,更有人当场晕倒。打麻雀这家子真不是个个通的,从帝南、帝西和国外来的贵族将领眼看快要发癫之际,图勒腰间一闪,配剑以快过眼的速度劈在地板上,砍出一条十呎过外的剑痕,沙土灰尘更在地上盘旋。尼美达樱唇浅笑,以悦耳的声音道:“麻雀乃历史悠久的技艺,更是皇室成员闲时的主要消遣。无论英明愚笨,在麻雀台上即见分明。”

图勒和尼美达一刚一柔的心理攻势,镇服和安抚了所有考生,原来威利六世手上还有这些人物。形势逆转,远远望向亚沙度,他原本胜卷在握的表情终于动摇,而我则冷笑起来。

一百名皇室剑士分守不同位置,古利斯用那张死人脸木然道:“请各位依考生号码入座,每个座位都有相同筹码,以十二个东风作结算,打和过庄,严禁反桌,出千者斩手指。”

跟我同桌的都是陌生人,有两名来自南方,有一人是帝中。坐到桌前,我已散发出强凝的斗气,透露无比自信的笑容,说:“麻雀又名马吊,历史源远流长,个中包含无有穷尽的智慧,博大深的艺术,跟虐侍一样是人类史上最伟大发明之一。”

我“一个不小心”,在袖内掉了一本书到地上,书上写着“麻雀英雄传”!没错,这本就是三日不打牌便觉浑身痕痒,人称“麻雀肖女皇”,自称“无敌大美女”的小芳芳亲传秘籍,背后还有她的亲笔签名加唇印一个。

“麻雀英雄传”乃匠心独运的不朽巨著,记载了无数雕细琢的神之技术。跟据记述,下场前定必穿上红色底裤,还要是深红色那种,拉炼记得拉一半。做大牌时故意收起一只麻雀,等人误以为你小相公。旺家凶猛时装肚痛去厕所,拉屎半个钟挫一挫他的锐气。

如此匪夷所思的绝技,本不是人类可以想象出来的,恐怕只有恶魔小芳芳才能创造到,麻雀痴女不是浪得虚名的。听说小芳还会一招比红瞳更猛的迷心大法,就是打麻雀时不带罩,真是杀死人无命赔……可惜聪明如我也无法学懂这招……

小芳我爱你!!!

三只考生的其中一只凶巴巴地说:“亚梵堤,你想吓唬人吗!”

另一名考生也面色不善,一副想打人的姿势。从他们服饰可以知道,他们肯定是南方的贵族,对我们北方人自然没有好感。其它桌子也一样,南方、北方、西部等等大杂抄,我才终于明白为什么用麻雀作为考题。

好个威利六世,他摆明在催化帝南和帝北的仇怨,从中坐享渔人之利。一边开始洗牌,我一边笑道:“哈,我只是不小心跌书吧了,你们不用吓得手震。”

另外一名南方来的少年贵族冷冷说:“传闻亚梵堤死剩把口,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等会我们要你哭着回去!”

五小时后。

竹战经过了六个东风,到了休息、屙尿和执位的时间,不少考生们都到外边呼口气等待下一轮的大战。我坐到试场之外纳凉,一阵香风吹过,静水月的大屁股就坐到我身旁座位上,说:“恭喜啊,看来你大获全胜。”

“哈哈哈哈哈……只是占了少少优势……哈哈哈哈……但世事难料……可能下半场我又输回去呢……哈哈哈哈……”我一面咬着由人手卷制的名贵大雪茄,一面笑着回答。

“……那你身旁放着的是什么?”

“哈哈哈哈哈哈……没什么,只不过是一些现金、名衣、欠单、借据和卖身契而已……哈哈哈哈哈……”隔远望着三条光脱脱,只有下体围着两圈草纸的虫,他们就是刚刚跟我同桌比试的考生。刚才跟我抬杠的两个南方贵族,现在正是痴呆状态,嘴角还在流口水。

论打马吊,就算小看我亚梵堤,也不要轻视小芳芳!

其它选手皆对他们寄以无限同情的目光,只有我忍不住露出满足又猥亵的笑容,嘿嘿嘿嘿……帝中有不少地下同恋会所,少年贵族的屁股应该可以卖钱……嘿嘿嘿嘿……

静水月黛眉轻皱,说:“亚梵堤,你的笑容很邪恶啊。”

“呀,我很纯品的,一定是你眼花……对了,你找我有什么事,不会又想跟我打交吧。”

“你放心,我不是找你打交的。”

“不是打交?难道是交?”

“……”

“……”

“我想找你做一笔交易。”

“交易?噢……不……我意思是啥交易?”

“我想请你帮我寻找一个人。”

“找人?以你大名鼎鼎静水月在南方的号召力,找一个半个人不用劳动我吧。”

静水月的瞳仁突然变化,原本晶莹的眸子似如池水化开,闪动着少许的泪光,说:“我已请人找遍南方每个角落,可是连一丝线索也没有……我知你在帝国北方势力庞大,或者有办法可以帮到我。我很少开口求人的,此事就算我欠你一个人情吧。”

其实我没有理由帮静水月,可是望见她一闪一闪的大眼睛,我竟然生出不忍拒绝她的感觉,不禁叹气道:“你想找的人是谁?有什么特征?找到后有什么报酬?”

静水月微微愕然,眼珠滚两滚,说:“他的名字和外表可能已经改变,我只知道他背脊有被火灼伤的伤痕。”

“外表改变?是他整过容,还是你们相识于童年?”

“嗯,你猜对了,我要找的人是我小时候认识的,现在不知变成什么样子。你真特别,在南方只会有人向我献媚,从来不会有人问我拿报酬,如果你找到我要找的人,你想要什么也可以。”

“当真?”

“当真!”

“果然?”

“果然!”

我控制不了自己的目光,溜到静水月故意束起的部上。在那晚观察,静水月的上围肯定有三十六寸,此刻我暗暗发誓,我一定要亲手量度这对子。

第十二部 第十章 国色天香

日落西山,公主招亲大赛第二轮比赛完满结束,我大哥亚加力和表弟瑞安道因中毒不能出赛,只能当作自动弃权,其余大热门如黎斯龙和尤烈特都相继打入决赛。亚沙度也成功挤身决赛圈,只是他步出皇时面如死灰,相信他一定花了大笔金钱贿赂选手,或者动用手上的女奴、女犬也有可能。

至于我……嘿嘿嘿嘿嘿……哈哈哈哈哈哈……

站在皇大门前嚣张狂笑的我,其它选手亦吓得退避三舍。

“亚梵堤大人,有空上车谈几句吗?”一辆马车停在我身旁,连我也讶异起来,邀我上车的人居然是赫鲁斯的大儿子-“夜鹰”尤烈特。

老实说,我对赫鲁斯一方的人全没好感,冷冷一笑说:“我们没有什么好说。”

尤烈特表现出贵族的修养,礼貌一笑,亲自为我打开车门,说:“请上车吧,对你有益无害。”

我留心四周情况,城卫们还在监视我的一举一动,尤烈特真是来得及时的掩护。进入马车内,尤烈特似乎对我很感兴趣,目光在我身上溜来溜去,害我起**皮疙瘩。

“西翠斯好吗?”

尤烈特倒很机灵,笑道:“舍弟个温柔善良,他对西翠斯十分好。”

想到西翠斯,心口立时隐隐作痛,尤烈特虽然面色友善,但现在的我却很想在他的笑脸上猫两拳,不禁长叹一声,说:“温柔善良?你确定你弟弟是你老豆亲生的吗?算了,有什么事情开门见山吧。”

尤烈特微一愕然,最后忍俊不禁说:“在南方从没人敢说这种话,这感觉很新鲜,我其实想跟提督大人交换一些情报。”

好奇心大起,我却保持着平静,翘起腿子道:“我们是敌对立场,凭什么要我跟你交换情报?”

“尤烈特一直相信”世上没有永远的敌人“这句话,我们收到可靠情报,海盗王真洛夫不但集结了四师魔法师部队,还大肆收购木材及船体,相信很快会有大动作。”

难怪尤烈特会跟我交换情报,海盗王肆虐航路多年,严重影响以航海业为基础的南方经济,真洛夫实是赫鲁斯的心腹大患。把真洛夫的情报漏露给我,对他们有利无害。

“哈,真洛夫爱招兵买马,还是招妓买笑,跟我亚梵堤何干?”

尤烈特的气势突然改变,眼神爆起自信和智慧光芒,散发不怒而威、无可否定的压力,字字铿锵道:“尤烈特不爱说废话,真洛夫是海盗,所有海盗都是凶残的猛兽。”

我长笑起来,答道:“原来如此,你想试探海虎奥干查的下落吧?我也听过传闻说他投靠我,但这种连小孩也不信的大笑话你会相信吗?至于真洛夫,我确有跟他们干点小买卖,但我们纯粹是生意交易,南方跟他的帐不用算我亚梵堤在内。”

撒谎的最高技术就是半真半假,尤烈特用神打量我,我只是悠闲微笑,撒谎后面不改容正是小弟的拿手本领。良久,这只大笨明显中计,满意地笑道:“跟大人说话真舒服,尤烈特就私人送赠一个情报给大人,不知提督大人有没有听过培俚这名字?”

心知戏要来了,我装出什么也不知的样子,问道:“没有,他是啥?”

“培俚是威利六世陛下的智囊首脑,亦是皇室的第一策士。在两国交战时,我国驰骋沙场的三剑侠虽然威风八面,可是其实还有一名没出场的幕后大功臣,此人就是培俚。”

“他干了什么?”

“培俚训练自己的亲生女儿到迪矣里当内应,更让她以美色接近四大虎将中的”银狐“米帕,这个人够意思吧。”

“啊?!”

我只听过当年武罗斯特和迪矣里交战,以“狮子王”隡加勒为首,座下有泰坦、基鲁尔、力克和米帕四名猛将,更有多度、波哥坦和梅菲士等文官,阵容之强大,在迪矣里史上无出其右。可是在战火燃起之际,米帕突然中毒身亡,此事震动了迪矣里军方,军心士气亦严重挫损。

如果尤烈特的说话属实,培俚确是功不可没,他的爵位声望应该跟我家老头子,或是威廉亲王等一方霸主相同。由此可见,这个培俚低调得匪夷所思。

尤烈特续道:“从国家民族的角度去看,培俚不失为一位伟大英雄,但在人格情来看待,此人却是极端的卑鄙小人。还有一件事,当年陛下和金蒂诗皇妃,还有六年前西翠斯和舍弟的婚事,其实都是培俚在背后推波助栏。”

我不禁浑身一震,狂怒道:“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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