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房间的监视器旁边围坐着叁五个十八九岁的男生。
一个圆脸戴金丝眼镜的男人目不转睛盯着监视屏幕,几次吞口水,听到这儿拿肩膀撞了下旁边人,吹着口哨调侃他:“玩儿过吗?我看着都心痒,你可真能忍得住啊顾宴,青梅竹马都不操她,这要换了是我,一天能cào干她八百回。”
顾宴手里夹着烟卷,嘬了一口,看着监视屏里搔首弄姿,yín语浪叫求人操的苏婴,眸色沉了沉。
他吸口烟,纯白烟雾缓缓吐出,腾起的烟雾模糊了眼前的监视屏:“她一直都挺骚的。”
然后就没有再抽那根烟。
火星燃烧着,剩下的半根烟是被烧尽的。
顾宴把烧尽的烟丢进烟灰缸,斜了一眼圆脸男人,叫了声梁伍斌:“抓紧时间,别磨蹭,你不想操她了?”
梁伍斌一听这话立马兴致高涨,当着这几个哥们儿的面鸡巴就硬了不少,恨不得当场把裤子顶出个帐篷来。
一旁微胖的许吉张口啐他:“看你那点出息吧,什么骚货没见识过,这就硬了?”
他虽然在骂人,但动作不耽误。
几个人从柜子里拿了软麻绳,叁下五除二把顾宴绑了个结结实实,然后推推搡搡一块儿出了监视屋。
其实所谓的监视屋,跟关着苏婴的那间屋子也不过一墙之隔。
苏婴是面朝着墙壁背对门口方向的,身后还站着手持藤条的男人,她什么都看不到,可是能听见开门声,以及脚步声——那不止是一两个人。
很快轻浮的声音传入耳中:“扬哥,差不多了,也让哥几个一起爽爽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