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白寻那热源,抱着赵初悟的屁股耸着腰,不停用那大龙蹭着赵初悟的珍珠蚌。或重或轻,或急或缓,惹得赵初悟眉头微锁,嗯嗯直哼。
赵初悟的花穴流出的蜜糖不断地浇灌着林白的玉柱,林白guī_tóu渗出的白浊擦拭在赵初悟的后庭。
不停的摩擦,刺激着赵初悟的洞穴,终于花骨朵受不了刺激,抽搐起来。林白也快感急上,头皮一麻,腰间一挺,龙头喷出液,空中一射,后又撒落在赵初悟的屁股上,大腿根处,情欲四射。
林白舒畅地抱着赵初悟。望向窗外,一股暖意上了心头。
而赵初悟已昏睡了去。
小村几处起炊烟,日坠西山人欲还。
“白日宣yín!怎这不知羞,这是你相来的好坤泽!”
林家夫妇回家后,欲喊林白他们吃饭,却在林白房间前嗅到一丝异常,立定门外一听。饱读儒家经典的教学先生脸色都变了,对着林母斥责道。
“这新婚夫妻情难自制,少年人火气大了些,与他们私下说上一说也就罢了,且莫恼也,我过会再来喊他们,话说这样一来。咱俩不久就可以抱上孙子了,你可知隔壁那……”
林母絮絮念叨着,谁家孙女活泼好动,谁家孙子聪慧灵动,自己可眼馋得紧,而林父早已拂袖而去。
林白听到外面的耳语,安置好赵初悟,整理好衣裳,推门而出,刚想对还站在门口自说自话的林母开言,想沐浴,想食些东西。
“白儿,如今已成年了”,林母欣慰地看着林白。
“嗯,那是,我本来就是成年了,是大人了。”
林白骄傲得意的表情,甚是讨喜。
“娘,我想洗……”
“沐浴更衣是吗,娘这就去烧水,哦,对了,家里柴火没多少,省着点用,你且跟你娘子一块洗吧。”
“可姐姐睡了。”
“你是大人了,学着自己处理事物,知道吗?”
“嗯!我可是大人了!我会处理妥帖的,母亲大人请宽心。”
林母听着林白奶声奶气地说着母亲大人,林母想起两年前的林白也说着这些宽慰自己的话。
“母亲大人请宽心,孩儿这次定会榜上有名的。”
林白赴州府参加科举之前的场景涌入脑中,如若结果是这般,那时便不放任你胡来了。林母不由泪眼婆娑,转身去了厨房。
林白没有察觉到母亲的异样,脑海中还沉浸于母亲刚刚那句肯定,想着等娘子醒来之后,定要与娘子说上一说。
林白屋内。
房间的浴盆塞一人有余,但两人不足。林白抱着赵初悟,两人都坦诚相见,赤裸裸的。
林白像个小大人模样,认真清洗着赵初悟,不带一丝情欲,就如跟洗隔壁大黄般似的,偶尔偷亲一下赵初悟的嘴角,以表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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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博君一笑
赵初悟:都那样了!你居然没来个直捣黄龙。你是不是不会?
林白:我会的,但作者君说我不会。
赵初悟:你居然把我当隔壁那条大黄,赤裸相待,没起色心?
林白:起了的,但作者君不允许啊,说我还是个孩子,不易过多房事,会早泄的。
赵初悟:是吗,作者君过来解释下。
作者本人:……
作者卒,本文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