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盅天用力将她推开,嘴里喃喃自语。「不可能」
他像个发狂的妒夫,快步朝房间走去
沿路循着男女欢爱后可能遗留的轨迹,用力将棉被床单掀开,在发现毫无异状的同时,又转往其它地方搜寻,顺手将整个垃圾桶往地上一倒,里头除了几张化妆棉还有一些垃圾外,本没有其它。
之后,他又朝浴室方向走去,推开浴室的玻璃门,他发现里头乾净的连毛髮、水渍也没有,总算才安了心。
当解除心中所有疑虑后,他才大大吁了口气,鸷的表情也渐转平静。在调适好心情后,他回头去找阮芯筠。
来到客厅,他发现阮芯筠蹲在地上,看她发颤无助的模样,他不捨。首度他觉得自己的所作所为真的很小人。他释出沉痛的嗄声喊她。「芯筠」
阮芯筠一把挥开他的手,「够了够了」站起身,她脸色却比白纸还要苍白。「齐盅天真的够了你回去吧我累了,我想休息请你回去。」
有什幺情况,比他带来的窘境更令她难堪不再有,因为他给的够多多到,无论心理或生理,她都无法负荷
齐盅天见她情绪激动,他愣住。「芯筠,我」
咬着唇,她倔强别开脸,提步想往卧室前进,无奈背脊上的伤却教她吃痛得紧向来不服输的她,宁愿屈着身子,让背部的伤痕一再被拉扯,因为越痛她就越清醒,越无法在他面前表现柔弱。
她的步伐,很坚持、也很坚强地持续前进
「芯筠,妳」齐盅天的视线忽然让她左侧后肩上的斑斑红渍给攫住。心一震,他快步上前,揪住她的手腕,阻止她的前进。「妳受伤了」
「你关心吗」阮芯筠盈满眶边的泪,倏然滑落。「或许我该问你,你曾爱过我吗」接连两个问题让齐盅天的手劲,渐渐失去旋握的力量。
「」齐盅天不语,表情充满隐诲。
「回答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