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谨如果你想白笙带着孩子在牢里坐月子,你尽管带她去大医院。”去小医院,他同样能给她找到权威的妇科医院。
没必要冒这个险。
严谨恍然,原来他们是因为那场车祸的事,知道了他们的顾虑,严谨反而一副轻松的样子,“你们不用担心,这件事我会处理好的。”
这些他会让刘侦探给自己的一个真相。
陆宸还是不肯相信。
而白笙却先松了口,“陆宸就依他吧,这件事处理了也好,我的孩子不能永远生活在见不得光的世界里。”
到了医院,白笙被推进妇产科。
医生问:“家属去缴费。”
“我去。”陆宸看了严谨一眼。
“不用,我妻子生孩子,不能让别人的男人缴费。”严谨的话字字在宣誓主权,他可以让他打,但绝不退步让出白笙。
陆宸也不示弱,先一步离开了妇产科。
严谨看了看紧闭的手术室,最终没有再和陆宸争。
十分钟后,从手术室出来一个医生:“家属进去陪产,给产妇打打气,产妇身体太虚弱了,生产有困难。”
严谨跟着医生走进手术室,被空气中血腥味震的心神紧绷。
而手术台上他的女人被几个医生围住,“再加把劲,就快看到头了。”
白笙气若犹丝,半年前的那次创伤留下了病根,她身体还很虚弱。
当时抢救的医生劝陆宸拿掉她的孩子,是自己哭着求他才留了下来的。
可尽管当时大人胎儿都抢救了过来。
可生产依然是个大问题。
陆宸给她买了很多补品,她强迫自己吃,可每次吐的都比吃的多。
就这样的日子她过了半年多。
肚子还在一阵阵撕心裂肺的绞痛,而她虚弱的连喊的力气都没有了。
医生在旁边急的满头大汗,威胁说:“孩子已经进入产道,如果你还是生不下来,我们会给你剖腹产,到时就是受两道罪。”
白笙听了一点反应也没有,反而累的闭上了眼。
只要孩子没事,受点罪不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