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温暖眼前一亮,她跟白敬成二十几年,知道他人面广,既然说出这个办法,就一定有这个能力。
鉴定结果在慢长的三个小时等待后,终于出来。
法医将鉴定结果交到严谨手里的时候,他的手一直在发抖,有好几次纸掉在地上,助理拾起来又给他,但他始终不敢看。
害怕真的是她。
害怕再也欺骗不了自己。
“总裁。”助理含泪叫他,“节哀,夫人地下有知一定不愿看到您这样的。”
严谨因助理叫的那声“夫人”眼泪彻底决堤。
他的眼泪拼命往下掉,一滴又一滴来势汹涌。
夫人?
自己真的尽到一个做丈夫的责任了吗?
没有!
两年来平常夫妻有的甜蜜他们一次也没有过,有的只是无尽的折磨。
而她只要是他给的,她永远都是照单全收。
他们没有牵手漫步在夕阳下,没有一起吃过一顿完整的饭,甚至没有对她微笑过,总以各种理由不回家,还为了刺激她,和别的女人逢场做戏。
可没想到他那所谓的恨,对她来说都子虚乌有。
是自己强加在她身上的。
拿鉴定的书的手指紧紧拽起,指甲穿透纸张发出细微的声音,“心里好痛,像被人挖空了一样,你能明白我这种感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