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谨抬眸,瞬间光芒万丈,声音仿佛从地狱传来一般:“青春?呵呵,伯母你是不是忽略了一件事,我的妻子好像比她小不到一岁吧?”
白安娜的青春等不起,难道他妻子的青春就可以任意浪费么?
于温暖被问的哑口无言,白安娜眼框湿润,一副受尽了委屈的模样,“谨,你刚刚称白笙为你的妻子,告诉我你是不是爱上她了,是不是?”
严谨看着白安娜,在心里反问自己,真的爱上她了吗?
还是做这一切,完全只是在尽一个丈夫应尽的责任?
白安娜见他迟疑,心里有了答案,但她坚信像严谨那么娇傲的人一定不会轻易承认自己喜欢上别人的。
就在这时,手术室的门打开了,医生推着推车走了出来。
严谨第一时间拨开挡在前面的两个女人冲了过去。
推车上的女人,脸白的跟透明似的,仿佛一个不经意间就会凭空消失一般。
他的呼吸不由的一紧,手不自觉的抓住她的手,眼睛酸涩的厉害。
现在他可以肯定,自己是爱她的。
在这两年练狱般的婚姻里自己爱上了她。
他的嘴角第一次因为她露出幸福的微笑。
这一幕自然没有错过于温暖和白安娜的视线,两人的视线像淬了毒一般射向推车上的女人。
可她们又因为严谨在场不得不装模作样的假装关心白笙。
“谨,妹妹没事吧?”
“严谨,节哀顺变,你还年轻以后会有孩子的。”
先前的所有的愤怒,因为于温暖的一句“节哀顺变”彻底爆发,他转过身一把掐住于温暖的脖子,咬牙切齿,“你就那么希望我的孩子没了么?”
“没……沒……严谨你要相信伯母,白笙是我的女儿,她的孩子是我的外孙,我不会不心疼的,可整件事,我们安娜才是最大的爱害者,我作为她们的母亲,我必须要公平一些。”于温暖脖子被掐,脸憋的通红,颤抖的声音正暴露着她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