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艳贴的更紧了。
白笙努力维持平静,语气淡然,“有些人哪,以为自己傍了个大款,却不知道人家只把她当个玩物,随时随地可弃的玩物。”
陈艳怒不可止,顺手拿起桌上的饮料就泼向她:“白笙你给我嘴巴放干净点!”
有几个同学拉住了陈艳,可他们眉眼间的讥诮是那么的显而易见,只有严谨像一个局外人一样不为所动。
白笙冷笑,胸口的衣襟打湿一大片,却不显丝毫狼狈,她慢慢的站了起来,声音听不出喜怒:“陈艳,论排号,你在他那第十都排不上,你得瑟什么?”
据自己所知的严谨就有十几个女人。
却没有一个敢这么和自己对着干,当众挑衅自己的。
陈艳脸色苍白,扑过来要打她,陆宸拉着白笙往外走,陈艳被几个同学按在椅子上。
白笙被拽到门口,视线落在安然坐在桌前的男人身上,他的冷静已经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
出了酒店门口,她的声音很平静,可她的心已经千疮百孔,“里面那个男人是我老公。”
陆宸不可能没有看出自己的反常,索性就先说了。
但显然陆宸没有看出来。
陆宸惊讶的半天说不出话来。
“带我离开。”
她感觉自己快支撑不下去了,头好痛。
“你脸色不好,是不是生病了。”陆宸见她脸色苍白,一脸担心地问。
“我……”白笙正要说,身体就倒了下去,陆宸眼疾手快的扶住了她,正好严谨出来看到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