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宇文启回答的倒是很痛快。
“那你这不是给自己找不痛快吗?”她嘟囔了一句,心说兄弟妻不可欺,宇文启对大当家的那么忠心,应当干不出太禽兽的事。
但被他越来越露骨的眼神盯着,于小溪是头皮发麻,转头要溜。
却被宇文启一把抓住手腕拖了回来。
“我看,是你不知道,在塞外一些贫瘠的地方,兄弟几人共用一个妻子,可是稀松平常的事。”
他笑着攥紧了于小溪的腕子,将她的手压到自己的胯下:“而咱们寨子里什么都不缺,可若是轮到女人身上,确实算得上贫瘠。”
于小溪能嗅到他身上有松香的气味,清清冷冷还挺好闻,只是跟这清冷截然不同的是,她的手已经隔着衣料,摸到了某个坚硬又滚烫的东西。
“你现在还是有决定权的。”宇文启笑眯眯的,一边让她的手隔着衣料去套弄自己胯下的坚硬之物,一边这样说。
“什么决定权啊……”
二当家的看着清瘦,但力气也还是比她一个女人大的多,她实在不觉着自己有抗拒的余地。
“决定怎么服侍我。”
于小溪心内叹了口气。不祥的预感成真,看来是躲不掉了。
这功夫突然想起大当家的好来,如果此刻他回来,或许就能躲过一劫。但根本没有如果,他很少白日回屋来闲着,似乎总有事要忙。
也不知道一个土匪,在不下山作案的时候,哪来那么多事可以忙。
挣扎无果,反而手腕被勒的越发疼了,于小溪认命的蹲下,面无表情的撩起宇文启的袍子,心内赌气似的想,伺候谁不是伺候,大当家的那吓人的玩意她都见识过了,没什么可怕的!
但等到宇文启解开裤带,她看着眼前的东西,就欲哭无泪了。
确实没有昨夜蹂躏她的那根棍子那么粗,可是……长的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