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己来,好歹还有分寸,只用嘴唇和舌头就行,不然被他顶到喉咙旁边,那真是又恶心又难受。
于是,她卖力的舔舐起来,嘴唇包裹在狰狞滚烫的阳具上,不时吸吮一下。
然而她这样忙活了一阵,这男根还是没有要释放出来的迹象。
因为一直张着嘴,下颚也开始累的发酸,于小溪想起从前听常春阁里有姑娘抱怨,说自己的客人就是嘴上的能耐,说的自己能一夜金枪不倒,实际上也就一炷香时间就完了。
于小溪如今无比希望,大当家的也能如此。
这一走神,力气就散了,牙齿落在,在口中的男根上咬了一口。
在她看来,这东西跟铁棒一样硬,就算她下狠力气咬,大概都起不到什么伤害。结果就听大当家的倒吸一口冷气,似乎极为不爽。
“丫头,你这是要咬断爷的子孙根?”他这样说着,又一次抓住于小溪的后脑,就要往深处顶。
于小溪下意识的摇头,就听男人冷冷道:“再咬,就把你的牙都敲掉。”
饶是这么说,却不似要给她将功补过的机会,继续往里顶。
于小溪干呕一声,她下意识觉着如果大当家的再多用一分力,就会捅穿她的喉咙。
她下意识就抬手握住了男根的下半段,试图减缓势头。
随后,她后脑的力道一松,大当家的没继续往里顶。
于小溪如蒙大赦,手口并用,卖力的继续套弄起来,之后又在大当家的不耐烦的“教导”之下,不时的去揉捏男根下的阴囊。
就这样忙活了足足小半个时辰,直到她累的手都酸麻了,就见大当家的不耐烦的咋舌,随后再一次站起身,低声说了句:“别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