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匪可从来不知道什么叫怜香惜玉。
赵虎咬着小溪的一只乳头,同时用手揉捏着另一只,不时用粗糙的手指拧拽着她如同樱桃粒般的乳首,直到两个乳头都红肿挺立才松了手。
于小溪松了口气,哪知接下来,就见赵虎狞笑着,一手就撕开了她的裙子,将她的亵裤扯了下来。
小溪一张脸红的发胀,紧闭双眼,不敢面对接下来即将要发生的事。
她只觉着胸口如同压着千钧大石,气都要喘不上来了。
然而想象中的粗暴摧残却没有立刻降临到她头上,她小心翼翼的睁开眼睛,就见男人嫌恶的瞥了一眼她双股之间,嫌恶的啐了一口:“真是晦气。”
随着他松手,衣不蔽体的女孩儿直接扑倒在地,这才后知后觉的想起来,这是……嫌弃她来了月事?
当土匪的人,脑袋拴在裤腰带上混饭吃,不敬鬼神,却格外迷信运势,认为女子经血最是肮脏不过。
赵虎是时常要在半山腰巡逻的,最危险,也就最不肯沾这晦气。
他让开了,其他人或许有不介意的,倒是想开苞当新郎,可再看二当家的都没上,就谁也没动。
是了,大当家的不感兴趣,可二当家的好像很有兴趣。
他还没发话说赏给哪一个,谁还敢主动抢不成……要知道,二当家平日看起来始终笑嘻嘻的,对谁都是一副好脾气,其实锱铢必较,谁惹了他不痛快,过后非得十倍报复回来,叫人吃瘪不可。
这样一来,还真没人动手了。
于小溪趴在地上,任由冷风一阵阵的吹过她被酒打湿的身体,一动也不敢动。
而白面书生看了一眼她双腿之间,狼狈的一片血红,似乎也没大兴趣,只说了一句:“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