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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远在通讯器里说道:“传令兵是用什么传递情报的。”</p>
陈飞一边把传令兵的衣服换上,一边说:“我在传令兵身上发现了一个盒子,里面是小王村ri军给章义站ri军的情报,我们太幸福了,这些情报可是用明文写的。”</p>
那份情报上面写道:“飞艇被毁,清军未受致命打击,小王村观察站被神秘清军毁坏,建议小王村守军迅速撤回。”</p>
林远说道:“你把那份情报按照如下的方式改一下,就说清军见到飞艇之后被吓得溃不成军。”</p>
陈飞听了之后,笑道:“要不要说你在炮击中受了重伤。”林远说道:“还是不要了,误差那么大的炮弹能在几千里外恰好打中我,你要是ri军指挥官,你能信吗。”</p>
这时陈飞已经换好了衣服,按照林远的要求重新写了一份情报,然后就开始等那具ri军传令兵的尸体冻僵,</p>
陈飞要把尸体藏起來,以防止被人发现,之所以沒有立刻搬动,是因为尸体中的血液还沒有凝固,如果陈飞去搬动尸体的话,血液也会跟着流出來,那样别人很有可能沿着血迹找到尸体,</p>
心脏一停,沒有血液供氧的大脑在几分钟之后就死亡了,体温调节中枢也就跟着丧失了功能,于是尸体的温度很快降到了环境温度,冬天的低温让伤口的血液很快凝结了,</p>
陈飞看到时机差不多了,便把尸体背了起來,这个时候的尸体,还沒有完全僵硬,陈飞把他藏在了别人难以发现的地方,看了看身上的血迹,露出了得意的微笑,</p>
这正是他一瞬间决定打马的原因,陈飞已经想好,ri军很有可能知道自己渗透进來的消息,自己扮成传令兵,满身是血,正好可以说自己遭到了清军神秘人的袭击,马被杀死了,身上的血是马血,在这个时候,沒有人会去计较这些血是人血还是马血,</p>
要是打人的话,就不行了,因为不管怎么打,血液都会飞溅到军装上,那个时候就解释不清了,</p>
陈飞知道这个地方距离章义站的ri军基地有六公里远,六公里,陈飞要是用全速奔跑的话,也就是二十分钟,不过陈飞可不想那么累,他决定先去ri军的铁轨炮基地,搞來一匹战马,</p>
陈飞不慌不忙地走了一阵,距离铁轨炮基地四百多米的时候,才开始全速炮,跑过四百米的人都知道,四百米全速跑有多累,陈飞也不例外,他跑到基地前面的时候,已经是气喘吁吁了,</p>
门口的卫兵把他拦住,问道:“你是哪个部分的。”</p>
陈飞狠狠地骂道:“八嘎,你沒长眼睛吗,沒看出老子是传令兵吗,半路上遭到神秘清军的袭击,马给打死,差点把命都给丢了。”陈飞一个传令兵,之所以敢这么横,全是因为传令兵是很接近长官的人,有道是宰相门口三品官,在ri本也是一样,那个卫兵见到他全身是血,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汗顺着脸往下淌,颤颤巍巍地问:“我需要查看你的证件。”</p>
陈飞把证件往他身上一扔,那个卫兵连忙接住,赔笑道:“好的好的,请您进來,我们有什么能够帮您。”</p>
陈飞说道:“你们这里有马吗,给我弄一匹,我有紧急情报给章义站,这离着章义站还有好几公里呢,沒马不得把老子跑死。”</p>
卫兵急忙找來一个管军马的少尉,少尉一听急忙向上面汇报,上面一听,火冒三丈,回信说:“这么点小事还要上报,沒看见我们正在忙铁轨炮的维修吗,你自己做主就好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