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少霆喉咙紧绷了下，哑着嗓子，“就这点水平？”

显然，他还觉得不够，远远不够。

江千凌不疾不徐，“不如，我们现在回黑天鹅堡？”

“……”南宫少霆黑眸浓郁，低垂的看着她。

“毕竟，在监狱里，没办法全身心的放开，要提心吊胆的会不会有狱警过来。想做的话，也做不尽兴，你说呢？”

南宫少霆黑眸中的浓郁加深，殷红色的唇轻轻抿着。

江千凌继续，“做的不尽兴，你就体会不到我对你究竟有多关心。所以，我们还是回黑天鹅堡，至少，在那个地方，我能尽兴的施展，而且，我保证，你会很舒服……”

大掌，不打招呼的锢住她的下巴紧紧捏住，抬起，“宝贝，今天转了性子对我这么好？你心里到底在打什么鬼主意？”

南宫少霆的眼神变得沉冷锐利，他知道，这根本就不是江千凌的性子。

从他刚来的时候，江千凌对他的态度就很反常，居然没有骂他，没有怼他，没有打他咬他，也没有反抗她。

这简直，太不像是江千凌一贯的作风。

江千凌被南宫少霆捏的吃痛，美眸闪烁着无辜的光泽，她哑然失笑，“我不乖，你会把我狠狠疼爱到哭着叫爸爸的地步；我学乖了，你又说我转了性子，心里有鬼。”

“……”南宫少霆俊美如斯的脸庞，仍是深度怀疑。

“我乖也不是，不乖也不是。南宫少霆，我从来就没有见过，像你这么难伺候的人！”

南宫少霆戏虐勾唇，“哦？你从前伺候过多少个男人？”

这混蛋，简直恨不能要把她每一句话里，甚至标点符号，都要一个个的摘干净，挑出错误。

江千凌强忍着他的戏虐，依然笑而不怒。

“我来猜猜，是王家那个整天跟着你屁股后面转的王小少爷；还是你之前很欣赏的那个龙家少爷，龙晴川？”

“……”该死的南宫少霆，都多少年了，小时候的事情，他也记得清清楚楚！

顿了顿，南宫少霆的唇角，凹陷的更深，“或者说，你伺候过慕家的大少爷，慕帝凡？”

——！

江千凌浑身一颤，这个名字，对她来说，永远都是一个敏感的刺激。

尤其是从南宫少霆的嘴巴里说出来，更是让人觉得——非常难受！

曾经在江家，南宫少霆还是封辰的时候，他曾见过慕帝凡几次。但那个时候，南宫少霆对慕帝凡的眼神，并没有什么敌意。

江千凌还开玩笑式的跟南宫少霆讲过，慕帝凡要跟她订婚，将来长大要嫁给她。

当时的南宫少霆只是笑了笑，甚至说了一句恭喜。

结果，这一说不要紧，江千凌火了——封辰，我说这些你一点都不生气？

封辰——我为什么要生气？慕帝凡身份好家世好，你跟他很相配。

江千凌——封辰，你就是个榆木疙瘩，我讨厌你，我恨你！！！

从那个时候起，南宫少霆就知道了，江千凌爱上了自己，而且，爱的很直率，很纯粹，不掺杂一丁点儿的杂质。

“江千凌，你是不是很后悔？”南宫少霆低沉玩味的嗓音，把江千凌的思绪拉回了监狱之中。

她抬眸，“什么？”

“后悔，当初选择了我……”

顿了顿，南宫少霆黑眸阴沉凉薄的厉害，“后悔，当初没选择慕帝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