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桌子上,是不是刻了什么东西?”东野阙用力地用手摸了摸,他很确定,这上面刻着地东西,是非常关键的,“好像是一个符号,还是一个东西,你认得吗?”
“这不就是她放在床边的那个木匣子上的图吗?”郝栎玥仔细辨别了一下,又回头看了看床边的木匣子,“奇怪,哪有人会把一个木匣子刻在桌上的?”
“既然已经能确定木匣子是关键,那你别管这个多了,先把木匣子打开吧。”东野阙没理会她,直接走到那个匣子旁边,正要伸手,郝栎玥一个箭步拉住了他的手,“这个匣子我刚刚看过来,被封上了,打不开。”
“那就用蛮力打开。”
“别急,那个桌面上一定有打开这个木匣子的方式。”郝栎玥重新回到桌面上,把手放在浮雕的上面,血玉戒指再度发出诡异的光来,一股桌面的记忆涌入她的脑海。
——
身后传来了开门声,是簌和。
她看起来累极了,而且她坐下以后猛地淬出一口血痰,应该是受了极重的内伤。
“娜宁,是我没有保护好你,是我的错,你本不应该被卷进来,也不至于丢了命。”簌和的肩膀微微颤抖着,一边啜泣一边自言自语,她能感同身受她的绝望,可是她只是个旁观者,什么也做不了。
过了好一会儿,簌和站了起来,走到床边,用符术封印了木匣子,然后在桌面上刻下了可以打开木匣子的唯一办法,“如果有一天我死了,其实也是我自作自受吧,希望所有的事实都沉寂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