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敢,可是你舍不得。”
没有微臣自称,没有称呼他为皇帝。
这一刻,她用的是你我。
皇帝僵住。
她轻巧的一个字眼,就能柔软他所有坚持。
她是毒,剧毒,无药可解。
他也不想解。
皇帝无可奈何地埋下去,三下五除二就扒光身下人的衣裙。
不得不说,比起长裙,还是官袍撕起来更为顺手。
得到她的一瞬间,皇帝抱着她,炽热的嘴唇贴着她的,他说:“嫁给朕,朕让你做皇后,后宫尽散,只你一人,好不好?”
她半坐起来,此时嘴里只有细细微弱的喘气声漏出,仿佛并未听到他的话。
皇帝着急起来,再一次狠狠发问:“苏承欢,朕命令你,回答朕。”
南姒摇摇头,“不好。”
他一愣。
疯狂发泄,毫不留情。
是夜,她被抬着送回相府,太医院院首率一众太医在相府待命。
回去的时候,燕王正好在门边等着。
等了一下午加一个晚上,见她回来,立马凑上去。
屋子里已拾完毕,燕王轻步迈进去,绕过屏风,见她柔弱无力地在榻上躺着,书里拿一本书,见是他来,搁书至旁,苍白的脸上扯出一个笑容:“听说殿下一直在等我。”
燕王手足无措地停在跟前,不敢再近一步,“我听说皇兄召你入宫,他不让人在外等,我就只能跑来这里候着……你……你还好吗……”
这话刚问出口,他就嫌自己太笨拙。
外面那么多太医,她进宫一趟,能好到哪去?
燕王大着胆子往她身上瞄几眼,试图找出她的伤处。
皇兄对她,是鞭打还是廷杖,宫里那么多刑法,无论哪一种,她都受不住的。
欺君之罪,重可诛九族,她现在内心一定很害怕。
燕王想着想着心头一酸,早知道病秧子是个女人,他肯定不再变着法地整治她。
“多谢燕王殿下关心,皇上并未过多责罚。”
燕王:“真的?”
“他只是罢了我的官而已。”南姒想起宫里那位冰冷的君主,不由地轻叹一声。
那男人真麻烦,睡完了还非得摆这么一道示威。
燕王抽张椅子坐下,“还好皇兄没要你的命……”他说着话,眼神忽然一滞,瞥到她脖间点点淤红,视线往下,若隐若现的雪白肌肤上也满是吻痕。
没要她的命,但要了她的身。
他屁股还没挨着椅子,猛地一下站起来,“皇兄对你做什么了?”
南姒轻掩住身上那些欢爱的痕迹,“没什么。”
燕王想要上前,动作悬在空中,怕冒犯到她,只能硬生生回去,愤懑道:“皇兄怎能对你做出这种事,实在太过分了。”
他忽地明白外面太医为何而来,不是因为鞭打廷杖,而是因为皇兄用那种事折磨她,折磨得她都下不了床。
燕王想起那日狩猎之时的情形。
心头恍然大悟。
辛酸问:“你是被迫的,对不对?”
南姒含笑看他:“我自愿的。”
燕王苦涩不堪,喃喃问:“为什么?”三个字说出来,几近无声。
不用她回答,他也知道为什么。
他沙哑着嗓子嘟嚷:“我知道你一心为权,多年来不惜假扮男装也要登上丞相之位,你放心,等过阵子风头消退,我会去向皇兄求情,定不叫你满腔热血白心思。”
他抬眸快速窥她一眼,见她神情郑重,好似在想什么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