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这么老掉牙的哥,居然还有人会唱?
楚天舒纳罕着,却不敢下床去看,唱哥的这位究竟是什么样子。***
突然脚步声起,楚天舒反应极快,迅雷不及掩耳盗铃而响叮当仁不让之势,滑进了被窝里,将整个头包裹了起来,却不想被子太短,竟然将两条毛绒绒的大长腿扔在了外边。
想到收腿已经来不及了,因为推门起已经响起。
来人似乎没料到楚天舒还在“沉睡”,稍稍停顿了一下,这才走到床前。
楚天舒大气也不敢喘一口,一动不敢动。
可小腿突然一痛,妈的,有蚊子。
楚天舒忍不住小腿一抖。
接着,便听见一声冷笑:“哼,有胆量坏了老娘的好事,却像个乌龟一般,顾头不顾腚,还什么男人呢!”
好事,什么好事?楚天舒纳闷着,掀开了被子的一角。
结果并不令楚天舒失望,一张盛放的桃花一般的脸,白里透红,许是刚洗完澡的缘故吧,湿滑的长从脸庞倾泄而下,略施脂粉的脸蛋上,荡漾着颠倒众生的笑意,只不过,一双水汪汪的大眼中,满是勾人魂魄的媚意。
这是谁,我怎么从来也没见过?
楚天舒越的疑惑,忍不住探出了头。
粉桃花嫣然一笑,小嘴一撇,露出俏皮的不屑:“怎么,不继续装下去了?”
楚天舒厚脸皮难得的一红,探出大半个身子,突然想起来自己还裸着,便又忙向里钻进半尺,这才结结巴巴道:“你,你是,是谁,我怎么在这里?”
粉脸一寒,mm哼道:“怎么,你不是说我是你的女人么,才过了三四个小时,就不认帐了!”
什么玩意儿?我的女人,我什么时候说过这话了!
楚天舒略一沉吟,突然间恍然大悟,张大了嘴,道:“什么,你是,那个!”惊骇之,不亚于听到棒子们高喊孔夫子是韩国人那般惊讶。
妈的,这个世界太疯狂了,这么美艳不可方物的mm,居然在大街上车震,太也惊世骇俗了。
mm看着楚天舒好久都不肯闭上的大嘴,脸上闪过一丝不悦,道:“怎么,老娘是怪物?”
楚天舒心道:“妈的,你比怪物还怪,简直是妖精!”当然,妖精也是怪物的同类,楚天舒倒没功夫细究其中的区别,只是急忙岔开话题,道:“不是,那个,我,我怎么到这里来了?”
妖精怒意稍歇,皱皱细眉,道:“还好意思说呢,沉得跟死猪一样,差点没把我给累死!”
楚天舒疑惑的试探道:“是,是你带我来这里的?”
mm有些不悦了眼前这家伙虽然长得还看得过去,只是笨的跟头猪没什么两样:“除了老娘,还能有谁。我不带你来这里,还让你给大雨冲进黄浦江去不成?”
楚天舒忙摇摇头,道:“不是,那个,哦,谢谢你啊!”
mm鼻子里呼出一丝冷气,道:“这还差不多。行了,不跟你废话了,起床,吃饭!”
楚天舒忙问道:“那,我,我衣服呢!”
养女耸耸肩:“衣服?脏了,洗了,还没干呢!在洗手间,等会了再穿吧!”
楚天舒道:“那我穿什么?”
mm指指床上的一件睡衣,道:“暂时先穿这个吧!”
楚天舒一转头,擦,粉色的吊带长裙睡衣,不由得变色道:“这不是女人的衣服么?”
mm一摆脸,道:“本小姐这里只有女人衣服,不爱穿算了,你以为本小姐的衣服,是随便给人穿的么?”
楚天舒犹豫了一下,做出了誓死不从的架式。
mm冷笑道:“吆喝,架子不小啊,还是害羞啊,哼哼,里里外外,本小姐都看遍了,也没见比别的臭男人多出点什么,还有什么好藏着掖着的!一个大男人,连个女人也不如!”
妈的,这mm也太震憾了吧,不过,敢在大街上车震,还有什么不敢的。
楚天舒被她这一激,猛然将被子一推,露出大半个身子,道:“谁说我胆小子,老子什么都不穿,光着出去,那才通透畅亮呢!”
mm毫不退缩,道:“哟,没看出来,你还真不是胆小鬼,好啊,那就光着出来试试!”说着,突然一伸手,将楚天舒身上了被子直接扯进了怀里。
楚天舒大惊,忙伸手捂住不该露的地方,大喝道:“你干什么?”
mm冷笑了一声,道:“银样蜡枪头,中看不中用,光着吧,老娘要去吃饭了!”说着,抱了被子,头也不回的推门离开。
实践证明,女人不好惹,美丽的女人更不好惹,又美丽又风骚的女人,更是万万惹不得的。
楚天舒连续的犯戒,终于偿到了苦头,低下头,偷偷张开手:“妈的,他真是银样蜡枪头么!”
些许的不自信激起了抗议,蜡枪头突然挺起了高傲的头头颅。
这抗议让楚天舒咬咬牙:“妈的,穿就穿了,怕个鸟!”
不过,那睡衣着实有点窄了,即便是楚天舒并没有达的胸肌,可也还是将它撑得紧绷绷的,更要命的是,那不听话的玩意儿,继续着他无声的抗议,所以,睡裙中间凸起尖尖的小山堆。
楚天舒竭力想要将这不听话的东西打压下去,谁知道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而且这反抗还愈演愈烈。
妈的,管他呢,老子是男人,顶天立地的男人!
楚天舒不断的给自己鼓劲,可还是不断的打着退堂鼓,一步三退的挪到了卧室门口,缓缓探出了头。
外面是一间小客厅,茶几、沙,小巧而精致,妖精跷着**坐在墙角的餐桌边,任两根细细的诱惑,随意的恍动着,以手支腮,很是耐心的等待着。
茶几上,摆着几样小菜,热气腾腾,散出诱人的香味儿。
看见楚天舒探头探脑,妖精冷笑了一声,懒的理会。
楚天舒一狠心,挺胸、收腹、抬脚,跨出了人生中最纠结的一步,然后得到了mm十分中肯的评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