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伯诚侧过头吻她:“没说不能糊弄啊。”
“到时候人家肯定会说李伯诚娶了个懒媳妇,请客还去食堂打菜。”林念皱了皱鼻子:“那我的名声不就坏了?我才不干!”
“谁敢说我跟他比武场见。”
“就 * 算把人家的嘴堵住了,人家心里也是这么觉得。”
“既然这样,那就要劳烦念念了。”
李伯诚给她揉手,林念突然想起来:“对了,我今天买了蛤蜊油,你擦擦手。”
她下了地,找出今天买来的东西,抠了一点往李伯诚手上擦。
他手大,又粗糙,用一点根本没效果。
林念前前后后补了好几次,才终于把两只手都照顾到。
摸上蛤蜊油,他的手都感觉没那么粗糙了。
林念用自己的手在他手心蹭了几下,感觉有点满意,又看向他黑瘦的脸。
“脸上也抹一点吧。”
林念拿出雪花膏,非常舍得地挖了一坨,这次李伯诚没让她如意,赶忙往后躲:“我一个大男人……”
“你一个大男人就感觉不到疼吗?”林念爬到他身上,用沾着蛤蜊油的手指擦向他的脸:“你别动,戳到眼睛了。”
两人一个擦一个躲,最后也不知道怎么就闹到了床上。
位置对调,李伯诚把她压在身下,故意用自己的脸蹭了蹭她的。
林念受不了要躲:“你别……”
他脸上的胡茬都长出来了。
“别什么,别亲你吗?”
说完低头堵上她的双唇。
隔了一两个月的再一次亲近,两人都格外贪恋彼此的味道,纠缠着不愿意放开。
顾念着是在高原,李伯诚只要了一次便忍住了冲动,烧了锅水帮林念擦了身体,就抱着她睡了过去。
从第二天开始,林念就开始发豆芽了。
发豆芽也很简单,要点只有两个:一个是水,另一个要避光。
她把豆子浸泡完放进筛子上,筛子放到缸里,上面盖上布,每天定时浇三遍水,不到一个星期,豆芽就长到了可以食用的长度。
林念这次发的主要是绿豆芽,黄豆她准备用来做菜。
豆芽发好了,就可以准备请客。
第二天是周末,李伯诚休息,和林念一起去镇上买了菜,回来开始做饭。
吃饭的时间是中午,上午十点钟就有人陆续到来。
“团长,我来了,给还带了酒。”
来人自带大喇叭,一进门就嚷嚷开,顺着味来了厨房。
“呦,还亲手做饭啊?不得了!”那人先把李伯诚嘲讽了一顿,随后看向林念时表情就正经了很多:“这就是嫂子是吧?我是顾军。”
林念对他点头:“你好,我是林念。”
“团长来来,大男人在厨房呆着像什么话?”顾军把李伯诚拽出去,对林念说:“嫂子我把人带走了啊。”
李伯诚还想挣扎,谁知道林念倒是大方的很,摆手说:“你带走吧,我这一个人也可以。”
顾军嘿嘿笑了两声:“来吧团长。”
他们早上买了不少菜,之前都已经处理好了,现在就差开始炒。
林念在厨房忙活了两个小时,做了一大桌的菜,得到了一众好评。
顾军带了酒过来,今天休息的人都喝了点酒,其中就以他喝的最多。
大概人在难受的时候都喜欢用酒来麻痹自己,顾军喝到后面 * 神智显然有些不清醒,趴在桌上嚎啕大哭。
林念被对方的这幅架势有些吓到了,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没事没事,大家散了吧。”他起身把人送走,只剩最后一个顾军没动,留他在堂屋流泪,自己拉着林念进了房间。
“不管他了吗?”
“不用管,让他哭一会吧。”李伯诚说:“他家里来了信,兄长生了急病去世了。”
顾军与李伯诚不一样,他是个红二代,从小就在部队里面摸爬滚打。
不过在这个年代,出生太好也不见得是一件好事。
运动的第二年,他父亲就被打成了□□下放农场,母亲因为不堪折辱跳楼自杀,唯一的兄长也被人打断了腿,被安排西北边陲的一个村子进行改造。
顾军的哥哥有两个儿子,顾家出事的时候顾军大嫂害怕被牵连跟他哥离了婚。
两个孩子就跟着顾军哥哥一起去了西北,现在大哥去世,侄子们的安排成了最大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