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不呼吸我就听不见了吗？傻。”他翻了个身，在黑暗里看向甘林：“睡吧，晚安。”

甘林明白乔楚歌在逗他，松了口气后又勾唇笑，背对着乔楚歌说：“晚安。”

*

这一晚的镜头，会以几倍速呈现给大家，尽管如此，观众还是可以看到，甘林被噩梦纠缠，吵醒乔楚歌好几次，而乔楚歌后来干脆把甘林抱在怀里，两个人以亲密的姿势睡到天亮。

于是第二天早上……

“啊！”甘林醒来发现自己在乔楚歌怀里，翻身掉下了床。

乔楚歌睡眼惺忪，“嗯”了一声醒过来。

“乔哥，你，我……”甘林组织不好语言，乔楚歌已经打着哈欠坐起来，说：“你是不是做噩梦了？又说梦话又踹人。”

“……”行，不活了。

甘林低头冲进卫生间。

乔楚歌看着他面红耳赤地消失在门口，笑着摇摇头，仰着栽回床上。

真实与梦境的距离，到底有多远？

甘林用冷水洗了把脸，盯着镜子中的自己。

他沦陷了。

哪怕警告自己无数次，这只是他做的一场美梦，当不得真。可他还是沉迷其中。

我爱他，怎么办？

甘林自己难受得死去活来，乔楚歌却吃好喝好心情不错。虽然是做节目，但他假公济私地决定他想恋爱了。

乔楚歌独自高调，把甘林衬托得更加安静，甚至有点郁郁寡欢。乔楚歌注意到了，却没什么表示。

因为，他有计划。

当天是个地方节日，岛上居民为了庆祝，会举行集会和□□表演，节目组来得巧，正好赶上。

为了节目效果，这里有个环节，让两个人背着对方，策划送对方意见礼物。

“送礼物好送礼物好。”单采时，乔楚歌连连说好，又茫然地问：“那我送什么？有选择吗？”

另一边的甘林很痛快，听说要送礼物，马上表示：“送什么都可以吗？那我自己做的也可以吗？”

甘林说到做到，当即就翻箱倒柜的找工具。

晚饭前两个小时是给他们分开各自准备礼物的时间，晚餐时，甘林就拿出了成品。

是两件手绘的白t恤。

甘林没事儿就画乔楚歌，终于有了用武之地，他在t恤上画了个可爱版乔楚歌，简直栩栩如生。

“哇塞，这是送我的？”乔楚歌再三确认，拿起两件来回看：“都很好看啊，这个是我，那这个是你吗？”

甘林在另一件事也画了个同意画风的小人儿，被乔楚歌问道，他笑着点点头。

“那我要你的这件。”乔楚歌果断把甘林的拿走，也不管大小。

“啊？”甘林一懵，手里已经塞了另一件。

“好合适！”去换衣服的乔楚歌不到一分钟就回来了，美滋滋地对着镜头转了一圈：“你这分明是量身定做的呀！”

“那……我也去换了！”甘林才不会承认他特意用的相同尺寸的t恤，就是想跟乔楚歌穿出情侣装的感觉。

衣服换好，摄像师又是一顿拍照，乔楚歌小声逗甘林：“小东西，我可从来没跟别人穿过情侣装，你占便宜啦。”

甘林心肝乱颤不经逗，脸色由白转红，斜眼偷瞄乔楚歌时，被摄像机拍个正着。

他自己还浑然不觉，吃完饭，跟乔楚歌手牵手出去逛集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