禇咏羿前脚刚从二楼窗户跳下去跑了,后脚司徒然就带着灿烂的笑容回到房间。
“诶?”见李绛薇将屋里的桌子挪动到床边,顺口问了一句,“怎么挪到那?”
“难得出京一趟,想将近日的所见所闻记下。”
“你这想法不错。要是再找个画师,将图配上。新一位游记大师就该诞生了。”
“那你今天听了什么?说给我听听?我好向着游记大师的路子走去?”
“那你还不如明天同我出去走一趟呢!街上卖的小东西,还有小吃,哪里是我说就能懂得?自己亲眼见见才痛快!有些东西,我倒是可以告诉你。”
司徒然将田正提及的巫祖的故事,还是猫神龛的传说一一告知李绛薇。
在司徒然看来,这些传说是摸不着的故事。巫祖,不过是历代统治者的一个象征性的称呼。可落在李绛薇的耳中,这个故事就变得不一般了。
就在司徒然提及巫祖的那一刻,《见闻》悄无声息的出现在李绛薇的身边。没有学过术法的司徒然毫无察觉,仍然高兴的分享今日所得。
田正口中的巫祖,很可能就是阜涯供奉的神明,曾经参与过开辟灵界这件大事。暴王事件之前,这位神明应该行走在大地上。所以百年以前,猫神龛的数量才会如此之多。
暴王到底是得罪了这位神明,才使得这位神远离人世?还是神明早已离开世间,暴王戳穿了行走于世的假象?
听完这些传说,李绛薇对这段历史有了不一般的兴趣。
顿时就没了继续写稿的兴致。
顺着这条线,李绛薇没准能够弄清灵脉,以及祭祀的本质。也能对新州郡的状况,有更加清晰的了解。
两个姑娘家计划都已经制定好明日的出行计划,却被半夜来访的路绛枫打乱所有的安排。
“司徒然,我需要你帮忙。”
司徒然的白猫忽然起身,往路绛枫那看了一眼。
“我担心这次的祭典。”路绛枫严肃的说着:“以往的祭祀只需要顾及福阳一地的灵脉,这次不同,还需要兼顾新州郡。福阳王年纪尚小,灵舞还未熟练掌握,担任巫祝的祁婆婆年纪又大了。我有些担心。”
“可我也不会啊。”司徒然为难道:“你这壮丁拉的有点过分。”
“谁让你是白氏血脉?天生就比别人强上一些?也不需要你做别的,跟着祁婆婆学会一首曲子就行。”
“曲子?什么乐器?”
“骨笛。”
“骨笛?”
司徒然和李绛薇俱是一惊,李绛薇转念一想,路瑾汐手中竹笛的作用,随即了然的点了点头。
“这乐器,还真有福阳特色。”
路绛枫没有理会李绛薇的感慨,一本正经的向司徒然问道:“你愿不愿意去?”
“都把我骗到福阳来了?就是为了这个吧我有理由不去吗?”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