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晚上而已,和他接吻的次数就多得她不敢回想,言柯实在太离谱了。
就在他拉起夏栀衣摆要探头进去的时候,敲门声响起。
夏云真在门口问夏栀有没有拿药吃。
夏栀当下吓得声音都变了,也不知道哪里来的神力,把言柯直接推下了床,结巴着说吃了吃了。
“女儿,怎么关门了?妈还想问你明天想吃什么菜呢。”
夏栀立马下床跑去门口,确认言柯真的锁好了门,才颤着声音继续回夏云真,“我在换衣服,不方便开门。”
又不是做什么特级秘密任务,搞得如此神秘兮兮,心跳还直奔两百而去,太夸张了。
夏栀抚着胸口告诉自己冷静,就算夏云真进来发现言柯在她房间,又不是不能解释,他给她送药嘛。
那怎么送到了床上?还衣衫不整,脸红失常。
因为……因为有人是禽兽!
下一秒,一阵天旋地转,一只大手按着她的肩膀抵在门上,禽兽不甘被冷落,寻着他的小猎物追了过来。
她惊慌失措,他沉稳有余。
男生宽厚的肩膀挡住了大半落下的光源,夏栀被他压在门上,身体僵硬,动弹不得。
视线一暗,其他感官就敏感起来,她听见男生的呼吸很重,热气呼在她的额头,还有他熟悉的气味,锁在这方寸之地的每个气体分子里。
她的房间里,皆是他,哪里都有他。
不敢对视,夏栀忍不住闭上了眼睛,温暖的掌心抚上她的颈项,一扇不知厚薄的木门外,夏云真还在问她明天餐桌要出现哪些菜色。
夏云真问:“我明早去市场买点牛肉做水煮肉片好不好?小柯也喜欢,但是你又上火了,要不我做尖椒……”
妈妈当然想不到,就在半分钟前,她的乖巧女儿和她的继子在房间里吻得难舍难分,你侬我侬。
“都好。”
夏栀含糊回应,听见言柯低低叫她。
“姐姐,看我。”
言柯唇角微微勾起,有点坏男孩的痞气。
呼吸的热气给密室加温,坏男孩要使坏心眼了。
夏栀睁开眼睛看到他笑容的瞬间,一种不安的感觉让她的心来回晃荡在空中,她皱着眉手指指着言柯,警告少年,‘你要做什么?’
言柯双眼紧紧抓着夏栀,嘴上使力,低头咬住夏栀白若葱节的指尖。
唔。不敢拔出来,他用了力。
猛兽叼住猎物的瞬间,立即挣脱是最笨的死法。
夏栀感觉对方舌尖轻吮的舔弄,好痒啊,舔在指尖,痒,却痒在心尖上。
还冷静得了吗。
夏栀败了,感觉身体比之前还热。
言柯的手指抚上她的唇,眼底闪过一抹戏谑的笑意,用口型比着。
[学我怎么做。]
学他?学他做什么?
夏栀不懂他的意思,直到言柯突然把食指和中指一起,伸进了她的嘴里。
指尖点火,烧透理智。
安静听话的弟弟伪装比她更深,美好的皮相下,蚀骨的欲望早已交错深织,此刻不用再隐藏,眼底的光浮动在欲望海面。
他看着夏栀,看她灵动忽闪的大眼睛如透了水的玻璃珠,那么纯粹清透,对他的动作持有不解的态度。
他的姐姐单纯懵懂,像一张白纸,看得人心里喜悦又不安,只想狠狠地在白纸上,大红大黑的划上他的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