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诶,夏栀看那么多电视剧,醉酒第二天不是都会头疼欲裂吗。
但她醒来竟然没什么感觉。
是因为烧酒的酒度数太低?
所以她昨晚被他的吻一吓,瞬间就清醒了。
夏栀把脸埋入枕头里,她和言柯接吻了,她被言柯亲了……
而她,当时居然还觉得很舒服……
“啊啊啊!疯了!我一定是疯了!”
夏栀在床上疯狂地蠕动,把床单弄得皱成一团,她不敢打开门,不敢出去面对言柯。
他到底是不是喜欢她啊,如果是,那她要怎么办,直接拒绝他吗还是当做醉了没醒,什么都不记得?
‘叩叩。’
夏栀身体一僵,忧心地看着房门。
“……谁、谁啊?”
“女儿,醒了没,来吃早饭,有你最喜欢的米粉。”
“好,就来。”
幸好是妈妈,不是言柯。
夏栀长叹一口气,但还没轻松多久,一想到出去了还不是会看到言柯,躲得过初一,她躲不过十五啊。
住在一起,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她怎么躲。
夏栀洗漱完走出卧室,每一步,她都走得小心翼翼,深怕她的不安会被人发现。
餐桌上,爸妈都在,却不见言柯。
本来一脸苦相的夏栀松了口气,“他呢?”
夏云真放下筷子,“你弟啊,你弟去练车了。”
听到言柯不在家里,夏栀这才完全放松下来,坐到凳子上准备吃早饭。
刚拿起筷子,还没下筷呢,就听见夏云真笑着对她说。
“这米粉就是言柯给你买的,他六点就起来了,买了早饭才去出门去练车的。”
噗……
“你说你,做人姐姐,比弟弟懒这么多,羞不羞脸?”
夏云真嘴上虽然抱怨夏栀,其实心里高兴得不像话,要问高兴什么,高兴言柯对夏栀这么好呗。
她和言明海领证后搬进来那前半年,言柯一声阿姨都没叫过,夏栀在外地上学,言明海事业忙经常不在家,她就像保姆伺候少爷一样,给他做饭洗衣。
夏云真觉得言柯一开始其实是看不起她和她女儿的。
她其实也理解,她和言明海的差距太大,哪怕是平时和她一块打牌的那群富太太,都暗地里八卦地说她是使了手段和言明海领证,就是贪人家的钱。
要是她真会使手段,至于让女儿跟着她受苦受累这么多年,但是她嘴笨也不会和人争论,反正身正不怕影子斜,她不在意就是了。
但是外人的诽谤可以不在意,家里继子的情绪总得照顾。
后来言柯开始叫她阿姨,对夏栀也不再总是一副冷漠疏远的样子,她因为言柯接受她俩而偷偷落过好几次泪。
“云真,小栀平时上班那么累,周末回家就是要放松的,言柯他放暑假没什么事,让他累点才对。”
夏栀小心翼翼地低下头喝了口汤,“爸爸说得对,上班真的好累啊,哈哈……哈哈。”
言柯言柯,哪里躲得掉啊,真是哪里都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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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夏栀无所事事地躺在客厅沙发上看电视,突然大门打开,言柯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