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浩然这般做派让张信有些下不来台,本来南王的意思还是给楚浩然留了三成的利,他为了想要邀功才用南王的名头恐吓楚浩然让他把所有的产业都交出来,要是这次事情办砸了以后就别再想的南王的重用了,所以张信这次也是下了狠心,无论如何都要让楚浩然答应。
“楚浩然,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不然可别怪我不客气了。”
“怎么个不客气法,爷等着。”楚浩然不屑的看着张信冷笑道,张信本就是心胸狭隘又好脸面的人,如今被楚浩然这么一激,也顾不得南王交代了他不许对楚浩然用刑,只想让楚浩然吃点苦头,一泄心中的怒火。
牢头记得上面曾经吩咐过要优待这个犯人,因此对于张信的命令很为难,但是张信坚持这么做牢头也不敢拦着,毕竟张信是南王派来的人,要做什么他们这些小人物哪有置喙的份,只好听从张信的吩咐把楚浩然绑上了刑架,暗地里吩咐了人立刻去给楚浩然的人报信,好歹他们收了人家不少孝敬,就算阻止不了张信也该做点什么。
楚浩然也不是个怂的,这些年在外面创南闯北什么事情没遇见过,还会被一个小小南王幕僚给吓到,即便被人被狱卒用鞭子抽着也是面不改色,连吭一声都没有,倒让在场的人有些佩服,除了被怒气冲昏头脑的张信,见到楚浩然这副硬骨头的样子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觉得是狱卒下手太轻,于是亲自动手拿着鞭子往楚浩然身上使劲的抽,抽的手臂都有些酸了,楚浩然仍然没有半点屈服的意思。
“很好,骨头硬是吧,我倒想看看你的骨头有多硬。”张信鞭子往地上一扔,手里拿起炉子里烧的火红的烙铁,脸上阴险的笑着往楚浩然的胸膛上烙去,饶是楚浩然再能忍也忍不住闷哼了一声,却仍然不肯松口。
没想到一个小小的商人如此难对付,张信尽管抓狂却没有别的办法,看楚浩然被折磨的惨烈的样子,牢头又忍不住劝了几次“张大人,人犯已经有些不行了,要不先把他关起来再说,要是真让他出了事小的也不好向上头交代,您看?”
好在张信也不算完全失了理智,对楚浩然用刑本来已经违背南王的意思了,要真是把人弄死了南王肯定饶不了他,牢头的话正好让他有了台阶下,便点了点头把人交给了牢头,离开了牢房。
杨蝉儿听说南王的人要对楚浩然用刑,连忙带着药箱赶过去,见到楚浩然被南王的人折磨成这幅样子,目光瞬间变的冰冷,眸中闪过一抹杀意,就连她身后的牢头也感觉到了眼前的这个小少年的怒火和煞气,她本来以为南王的人不会轻易对楚浩然动手的,所以才放任楚浩然呆在牢房里,没想到害的楚浩然受了这么多苦,南王的人该死!
“我已经尽力了,张大人是南王的人,他要做什么我们这些小喽啰根本拦不住。”牢头总觉得这小少年不是一般人,怕惹祸上身,所以忍不住的解释了几句。
杨蝉儿看了牢头一眼,知道他说的是实情,就牢头派人来送信这一点她还是感激的“大人放心,冤有头债有主,多谢大人这两天对家兄的照顾,至于家兄这笔账我自会找债主清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