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蝉儿被钟伯抓回去喝药就够郁闷了,偏偏进了房间还看到萧逸摆着一张臭脸,居然不搭理她,杨蝉儿撇撇嘴也不理会这个不知道哪根筋不对了的家伙,反正又不是她招惹的,捏着鼻子端起药丸把药汁往嘴里送,这一口喝下去杨蝉儿差点没把药吐出来,这也太苦了,好奇怪,今天的要怎么苦了这么多。
萧逸虽然一直在看书,其实打杨蝉儿进屋里他的心思就放在了杨蝉儿身上,用眼角的余光观察杨蝉儿的一举一动,见到用蝉儿要把药给吐出来立马就出声威胁,看到杨蝉儿郁闷的不行的样子,眸中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萧逸你个大坏蛋,你是不是故意整我在这面多加了什么,不然为什么会这么苦。”杨蝉儿虽然懂医术,但中华的医术博大精深,萧逸从宫里的来的这副方子她真分不出来到底有哪些药材,不过今天的药明显的要比平日喝的苦了许多。
“谁有那个兴趣整你,不要太自作多情,现在的药方子换了,不过苦也要喝下去,谁让你是这副破身子骨弱的跟什么似的,通通喝掉,一滴都不许剩。”萧逸嘴上这么说,其实这药根本就没换不过中间有一位份量比较轻的药加重了份量,萧逸以前是见杨蝉儿怕苦才让人少放的,今天看到杨蝉儿和楚浩然相处的那一幕,居然有些幼稚的做起了这种事情,不过反正杨蝉儿喝了只有好处,就是药苦了一点,谁让她在别的男人面前笑这么开心的。
萧逸现在对杨蝉儿谈不上什么情啊爱啊的,只不过倒真挺喜欢这个小女娃的,没事逗逗她让他这十几年来无波澜的生活有了一丝趣味,也对杨蝉儿身上解不了的谜题一直保持着探究和好奇,他感兴趣的人决不允许让别人打主意,而且萧逸在心底深处对杨蝉儿有一种很强的占有欲,这是连他自己也未察觉的,一直跟着他的钟伯和玄墨倒是看得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