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了就不给她吃,没有了就让她挨饿,而儿媳刚来,摸不透这里的底子,不敢做声。
这一天天晚,屠家从儿子窗前过,听到里边戏笑声,正要高声训斥,猛想不如弄清了他们在干什么再训斥不迟。
于是用舌头舔破窗纸向里窥望。
这一望不打紧,屠家猛一阵热血沸腾,原来小两口儿正在做那个事情,那种男女之间的事情,当时儿媳脱了个净光,露着那黑乎乎的东西待着男人呢。
屠家多年没见过这东西了,这勾起了他无限的滔天火焰,可这是儿媳,儿子还在旁边,哪有他的份儿,于是他只好收心到后院喂猪,可是到了后院,他又看到一头老母猪,露着那东西,它还在发情呢,屠家是再也忍不住了,跳进猪圈,解开裤子,对那母猪干了那样的事情。
奇怪的是那猪也听话,竟由他去,不一会雨收云散,系好裤子,多给老母猪加一瓢食,看着不让别的猪和它抢,等它吃完他才离去。
此后,凡是他想起性之事,便来找老母猪搭伙,好多天,儿子几次要杀老母猪他都护着不让,说留下自家养,让它生仔,其实这是他们买来准备杀了卖rou的母猪,现在留下他好做异类情伴。
光yīn荏苒,不觉两月过去。
爬这一天,屠者又跳进猪圈去找老母猪寻欢,刚刚弄完,还没有系裤子,就听后边有人向老母猪道:“老母猪啊,你什么时候做我婆婆了,也不告诉我一声,我好服侍你老啊。”
屠家听到这话,吓得心都跳出来了。
回头一看,却是见那儿媳正对着他冷笑呢,他不由自主地“咚”给儿媳跪了下去,自己打自己脸道:“我不是人,我不是人。
儿媳饶我,儿媳饶我。”
儿媳冷笑道:“公爹日的是猪,又不是我,求我饶公爹什么。
你老只管日去,啊,只管日去。”
屠家道:“求儿媳千万别告诉别人,我只此一次。”
儿媳变脸道:“你也有求人的今天,先给我叫声娘,我再和你说话。”
屠家只好叫了声娘。
儿媳道:“从今以后,你还打骂我不?”
“不不不不不,再也不了。”
“从今以后,还让不让我干重活儿?”
“不了不了不了,有重活儿我自己干。”
“还要不要让我吃剩饭挨饿?”
“我再也不敢了,以后你就是我的亲娘,我把你当亲娘待。
只求亲娘饶了儿子这一回。”
儿媳这时笑道:“你还是我的公爹,我还是你的儿媳。
只以后对我好些就对了。”
“一定一定一定。”
“你穿好裤子起来吧。
我不把你这丑事说出去就是。”
屠家给儿媳磕了个头,道:“我以前对儿媳那样坏,现在儿媳这样不计仇,我到yīn间也报答不完儿媳的恩情。”
于是起来,系裤子而去。
从此,屠家像换了个人似地,真地对儿媳好得不得了。
卖rou的钱,他暗里给儿媳随便花,又常常给她买衣服饰品;什么活儿他抢着干,干太累了叫儿子干。
就是不让儿媳沾边。
儿子有个爱喝酒的毛病,喝醉了打骂媳妇,屠家就护着儿媳,训骂儿子。
更有甚者的是,他悄悄把一家的衣服收来洗,省得儿媳去洗。
冬天,冷得不行,他也照样,儿子儿媳都心痛地让他别洗了,他非洗不可。
开头,儿媳只以为他怕她揭他短,后来儿媳常到猪圈去侦查,竟一次也没发现公爹再去jiān猪,儿媳也被他的行为感动了,竟也对公爹奇怪地好感起来。
有一次她找自己的衣服想换,来问公爹是不是他洗了放哪了,她竟在他房里看到他在偷偷地抱着她的衣服亲吻,又捧着她的裤衩子闻,闻了亲吻,看来,公爹爱上自己了,她没敢惊动他,只是对他也更好了,盛饭给他稠的,也抢着给他洗衣。
又一天,儿子又酒醉打媳妇,儿媳哭着跑到屠家房里,屠家竟抱住她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