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年前,他曾经救过一个美丽的男子,而他的诊金,就是千丝缠的破解之法,千丝缠,普天之下,只有一套,来,他救的那个男子,必然是与苏桑桑关系匪浅了,不过一想起苏桑桑摇着羽毛扇的那个模样,南风浅就忍不住要笑出来了。
南风浅完,向前走了几步。
他的身边布满了那锐利的丝线,稍差分毫就是死路。他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取出了怀里的银针。细的银针在这一片红线之中闪出了绚丽的光,映在他的邪魅一般的瞳孔里,熠熠生辉。
秦伯牙本以为,南风浅是准备用银针射断丝线,但是事情的发展完全不是如此。
只见他手指微微用力,银针激射而出。千丝缠的丝线本就极细,但那银针却毫无偏差地射中,丝线并未断开,但却被银针的冲力所制,钉向了对面的墙壁。这根丝线一动,整个房间内的丝线位置都发生了变化。
南风浅迅速地调整身姿,不让丝线伤到自己。但即便如此,他身上的衣服也被割开了几处,所幸还未伤及肌肤。那被银针钉住的丝线刚刚触及墙壁,南风浅便加了一针。两针交错,形成了十字,将那丝线固定在了那里。
他俯身,避开一根移动的丝线。他的额上微微有汗,他身边的丝线构架,静静地思索。而后,他再一次起身,射针,如法炮制。
这样的情形,大约持续了半个时辰,不仅是秦伯牙,所有人都的是冷汗直流,要破这千丝缠,眼睛和手的快与准也是至关重要,而那合适的力道,而判断如何排布丝线,还需脑力,在这千丝缠的阵中,钉错一根丝线就会危及生命。
南风浅站定了身子,他的脸色略有些苍白,轻轻地喘、息着。而他面前,还是红线一片,但是那千丝缠的丝线已不再密织,有了一条勉强可供行走的道路。
“了,穿过这条路就。”南风浅低声地着,然后向秦伯牙,戏谑地道,“我又救了你一次,你打算怎么报答我呢?”
“以身相许要不要?”秦伯牙笑着回答,其余三个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气,他倒是镇定,因为他料定南风浅,肯定要他又老又丑,他才不要了。
“那就这么定了!”没有想到南风浅却回答得极快,秦伯牙瞪着他,这是转性了?
然后只见南风浅悠悠地又开口道,“洗衣服做饭,鬼医谷的杂事,就全部归你了,记得我要吃那种黑森林,师妹的那份,也不能忘了。”
这才是南风浅嘛,他这么一,秦伯牙才松了一口气,没有想到,身后居然也不约而同地传来了三声舒气的声音,容敬欢和连子期也就算了,怎么连子息也跟着舒气了呢?
秦伯牙不解地望向了连子息,连容敬欢和连子期也不约而同地望向了连子息,少年这才恍然大悟一般,讪笑了两声,干干地道,“这不是能出去了嘛……”
毫无服力的苍白解释,只换得了三个白眼,南风浅却偷笑了一声,在心里暗暗地道,“洗衣服做饭,那自然是不够的,至少那还不是得要加上暖床……”
“还不快跟上!”见他们还在愣愣地相互瞪着,南风浅忍不住吼了一声,然后率先走过了那条勉强行走的通道。
几个人回过神来,纷纷跟上,心翼翼地走过千丝缠,然后到了一处空白的地方。
是空白,其实也是牵强了,那一箱箱的金银珠宝,那么晃眼,怎么能算是空白的地方呢?
“现在该怎么办?”秦伯牙问,眼睛扫过那些亮的晃眼的金银珠宝,果然是假货,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