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开口道,“以后,不要提什么伺候不伺候的,起来,现在,你还是我的老板呢,我一个来做工的,你不是要折杀我吗?”
不想让气氛僵硬了,秦伯牙故做轻松地着,钟宝的脸色,却还是沉了下来,“公子,你不要我了吗?”
“爹爹是我的爹爹,怎么会要你呢?”钟宝一脸委屈地望着他,秦伯牙正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连子息却开口了,一句话,比秦伯牙什么,都来得有用。
“他这样,是什么意思?”钟宝着秦伯牙,眼睛里,已经莹莹是泪,怎么连子期和容敬欢才走,就又来了一个南风浅和连子息呢?
“不如我们下去,我今天不是了要去教新来的孩子歌舞吗?我总不能,拿着你的银子,却什么都不做吧?”秦伯牙没有否认,却等于是近乎默认了。
“这算是什么呢,什么爹爹,他才不是你的爹爹呢?你以为你是谁,已经大的年纪了,还意思叫公子爹爹!”着秦伯牙无动于衷的脸,钟宝的情绪,终于忍不住爆发了。
“宝!不准这么,无期就是我的孩子!”秦伯牙连忙喝断了他,南风浅过,连子息是不能受刺激的,况且现在,他就是他的孩子……
“什么无期,明明就是连子息,他明明,就是,就是连子息,是连子期的四弟!”钟宝大叫着,然后“啪”地一声,在钟宝和秦伯牙都没来及反应之前,一记耳光已经落到了钟宝涨红的脸上。
“不准你瞎,我就是爹爹的孩子!”动手的人,是连子息,他没有用很大的力气,但是钟宝的脸上,已经印出了五个通红的手指印,那个孩子,此刻,正执拗地抬起脸,怒气冲冲地着钟宝,一副恨不得把他吃下去的样子。
“无期,谁让你动手打人,什么时候,学会动手打人的!”秦伯牙已经捉过了连子息的手,冷着脸质问着。
“谁让他,不是的,我明明,就是爹爹的……”连子息被这么一,眼眶已经红了。
“哎……我只是,你不应该打人,别人的话比较可信,还是爹爹的话比较可信?恩?”秦伯牙叹了口气,摸了摸连子息的脑袋,明明都已经快比自己高了,怎么就这么傻了呢,不要钟宝不信,所有的人,都不会去信,这个孩子,是他的孩子。
“当然是爹爹的话,别人,就是别人……”秦伯牙这样,连子息,立即就转怒为喜了,紧绷着的脸蛋,也松开了,原本就是长得极其俊秀的孩子,一笑,就有了耀眼的颜色,秦伯牙有些失神,有些沉溺在这个灿烂的微笑里。
等他回过神来,原本端着水盆在屋子里的钟宝,已经不见了。
“这样也,我们,终究是不同路的……”
低声地叹息着,秦伯牙在嘴角扯出难的笑容,其实,谁和谁,又能同路到底呢?
下楼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的时候了,红楼里新来的倌儿,都聚在后院的空地上,等着新来的调教师傅,秦伯牙带着连子息环视一遍,微微地就点了点头,这些孩子,都算是漂亮的,至少,也算是清秀迷人,但是,粗粗去,却没有一个人,是有特色的。
一碗水端平,在这样的风月场所,是最要不得了,他需要新的孔雀,需要新的喜鹊,来为红楼再打响一次招牌。
“谁会武功吗?”他的特色,是要和别的倌楼不一样的,兵行险招,出奇制胜,这才是他需要调教出来的男孩,才是适合这个地方的生存法则。
他问完了话,所有的孩子却都只是愣愣地着他,什么话都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