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留着他,但是二哥,你不准,对他动心,如果你喜欢男人,那也只能是我。”
“我不会喜欢男人的,以后,你不需要到处生气的,你知道我为什么一直盯着喜鹊吗?”连子期继续笑,如沐春风。
“为什么?”连子息不解得抬头,他早就知道,他的二哥,不喜欢男人,但是只要一想到他那样目光灼灼地盯着一个人,无论男女,连子息,都觉得自己无法接受。
“父皇不是在大告天下,寻觅能够艳绝一方的美人吗?可惜了,这个孩子的容貌,已经被你毁了,否则,也许能胜在新奇呢?”
“可是他是个男人,父皇,不男色的。”
“你怎么知道呢?据我所知,父皇,只是比较偏女人的婉约妩媚而已,或许也是因为没有男子能够足够婉约妩媚,能引起他的兴趣呢?”连子期淡淡地,像还在回味刚刚的舞蹈,“那个叫喜鹊的孩子,确实不可得。”
“了,我知道错了,可惜现在已经毁了,也回不来了,也许还能找到更的呢?那个喜鹊又长得不出色,不过以后,我一定听你的话,只要你不喜欢男人。”
“更出色?”连子期微不可闻地笑了一声,“算了,只要你足够听话就可以了。”
“恩,二哥,我们回去喝酒不?这里,乌烟瘴气,一点儿也不。”
“回去吧,你留在这里,也没有几日了,我陪陪你。”
“不要,我已经快马传书给父皇了,我要在叶城像皇兄讨教治国方略,父皇已经答应了,我可以再留一段时间的,二哥,你不开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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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我已经快马传书给父皇了,我要在叶城像皇兄讨教治国方略,父皇已经答应了,我可以再留一段时间的,二哥,你不开心吗?”
“怎么会?我只是在想一些事情而已,你心了。”
那一头,秦伯牙带着吓呆了一般的喜鹊已经回了房,喜鹊坐在床头,浑身是酒,天气不冷,却还是不停地发着抖,牙齿都在不停地打颤,额头上的伤口已经用红楼里特殊的药物处理过,不会留下什么伤疤,但是他仍然控制不住地在颤抖,如果不是秦伯牙在一旁扶着,恐怕,连坐,都要坐不稳了。
“我还活着吗?乌鸦……我还活着吗……”许久,喜鹊才弱弱地开口,语不成声。
“恩恩,还活着,不要担心,回来就,回来就……”秦伯牙其实没有什么哄孩子的经验,唯一的儿子秦辉夜,也是托付给保姆和训练营的,到了最后父子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