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开心,还以为丈夫今天状态奇佳,准备大展雄风呢,自然是默契配合——当丈夫扛起她的双腿,让她享受到该有的快乐时,贺兰小新以为自己是在天上飞。
不过没飞多久,随着她乱抓的左手,无意中打开了台灯后,她就从高高的云端中摔落了下来,架着她双腿的男人,不是她丈夫,而是丈夫的好友。
在那一刻,贺兰小新一下子就明白了。
不过她没反抗,而是假装没发觉,等一切好事落幕。
第三天,那个架起她双腿的男人,死在了一场车祸中,随后贺兰小新回到了娘家,最后以别的原因,不顾双方家人的qiáng烈反对,离婚,随即远走国外。
除了花夜神,她没有对任何人,说出她离婚的理由,宁愿承受丈夫家、娘家的指责,默默承受着常人无法忍受的痛苦。
这件事,也就成了贺兰小新最大的心理yīn影,最疼的伤疤。
张良华今晚那个似曾相识的姿势,一下子就揭开了这个伤疤,让她瞬间发疯要废掉他,也是很正常的。
如果让张良华知道,他差点被打残,是因为那个姿势,肯定会后悔的拿脑袋撞墙,身为会所的头牌男技师,会玩的姿势,何止百种,怎么就偏偏选择了这种?“小新,要不要我为你做点什么?”花夜神陪着她发了会呆,低声问道。
“多谢神姐,不用的。
如果我想做,早就做了。”
贺兰小新凄惨的笑了下,说可能就是她的命吧。
每个人的命运,都截然不同,有的是后天改变,有的则是先天性的。
闵母先天性的心脏病,这些年来没少让老闵fù_nǚcào心,就像今天晚上,闵柔都洗澡准备回房间,与李南方聊天去了,闵母心脏病发作了。
赶紧送医院,用最快的速度。
前些天老闵置办家产时,选择了距离中心医院最近的小区,就是防备闵母会忽然发病,也能及时抢救的。
火速把闵母送到医院,经过紧急抢救后,她脱离了危险,不过院方建议,最好是留院多观察几天,顺便试试某种新药,为医院创收增砖添瓦。
对此,闵家当然没有任何异议,又不缺钱。
闵柔陪着母亲,闵父办理了住院手续,要了一间特护病房,刚安顿好闵母呢,护士走进来通知说,赶紧搬出去走廊躺着吧,有个大有来头的患者,要住这屋。
大有来头的患者,是中心医院某个主任医师的丈母娘,也是心脏病,刚送来要住院,当然不能住普通病房了,唯有委屈闵母相让。
闵家fù_nǚ当然不愿意了,闵柔据理力争,说什么凭什么让我妈搬出去啊,我们又不是不给钱,要搬,让别人搬,我们不搬!小丫头的qiáng硬,在大人物面前啥都算不上,刘广海主任懒得多费口舌,直接吩咐护士把闵母的病床推到了走廊中,又警告闵柔,这儿可是需要安静的医院,她再瞎嚷嚷,休怪他让保安把她请出去。
“为、为什么让我妈搬出来?”闵柔一生气,脸就发红,双眸中也有水雾浮上。
刘主任对她的胡搅蛮缠很不耐烦,压低声音说:“妹子,别的单人间的患者,我惹不起。
这样说,你总该明白了吧?”这也是理由?闵柔楞了下,泪水不争气的淌了下来,大声叫道:“你惹不起别人,我们就好惹?”刘主任笑了:“妹子,我觉得你好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