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南方抬手抓住了岳梓童的手腕,见她左手去抓水杯,抢先又把两个水杯拿走,得意的笑了下正要吹嘘时,他小姨低头张嘴,吭哧一口,咬住了他手腕。
“啊,我靠,松口,松口,你属狗的吗?”疼地李南方惨叫,吼问:“信不信我扯开嗓子大喊,岳总要咬死人了?”岳梓童还真怕他扯开嗓子大喊,要是让员工们知道她竟然咬他,那她两年来辛苦积攒的冷傲总裁形象,势必会毁于一旦。
“再敢和我胡说八道,我保证咬不死你!”岳梓童抬起头,伸出舌尖舔了舔嘴角鲜血的动作,很是撩人。
这女人真狠,愣是把李南方手腕给咬破了,一圈的牙印都在向外渗血。
李南方很是愤怒:“岳梓童,别以为我不敢把你——”“把我qiáng、jiān?”岳梓童冷笑,打断了他的话:“有本事你就试试,咱们去套间内。
房门关紧,就算闹出人命来,别人也听不到的。”
李南方没脾气了。
遇到这种在说这两个让所有好女生都心悸的字眼时,说的如此坦然镇定的女人,最正确的办法就是吃个闷亏拉倒。
男人不要脸的最高境界,能让人呕吐,女人却能毁灭全世界。
为了全世界人民的幸福,李南方忍了。
啪的一声,就在李南方对着伤口不住吹冷气时,一盒创可贴扔在了桌子上,岳阿姨淡淡地说:“自己包上,然后如实交代,昨晚都去干嘛了。”
李南方叹了口气,决定彻底的屈服,贴了几个创可贴后,乖乖把昨天帮老闵要债的事,简单说了一遍。
他没必要隐瞒什么,这件事岳梓童早晚都能知道。
等他说完后,岳梓童满脸的不信,上下打量了他几眼:“就你那点三脚猫的本事,也能帮闵柔父亲远涉外省,找到那个姓赵的,要回数百万后,还能安然回来?”“小姨,你别小看人。”
李南方冷笑:“你忘记我来公司之前,是在哪儿工作的了。”
在来公司之前,李南方的工作单位是监狱——人们总是说,有两个地方是人类jīng英所在之处,一个是官场,一个就是监狱了。
别以为监狱那么好进,像那些被人踩后只敢在心里骂,表面上却连个pì都不敢放的良民,是没资格去那地方接受升级培训的。
那就是个大熔炉,诚然能感化一些穷凶极恶之辈,但也能让更多人渣,变得更加不在乎生死,拥有在外面混一辈子都接触不到的人脉。
岳梓童觉得,李南方这次要账,就是动用了那些‘战友'的人脉,找几个比赵松更厉害的狠人,不怕收拾不了他。
这种唯有在黑暗中才能发生的事,当然放不了岳总眼里,她在乎的是,李南方竟然为了闵柔这样拼命,让她感觉很不爽,仿佛她辛苦饲养的牛马,被别人拉去无偿使用,自身却捞不到一点好处。
不过她是不会说出来的,冷笑着问:“都说是无事献殷勤,非jiān即盗,闵父肯定给你回扣了吧?按照当前不成文的规矩,你抽20。”
,就是上百万。
这笔买卖不错,交出来吧,就当你在我那儿的生活费了。”
李南方就像不认识她那样,瞪大眼睛看着她:“小姨,你也太黑了吧?给你百万生活费,你就让我住那种破屋子。”
岳梓童心情好了起来,摇头晃脑的说:“你怎么不说,你整天还能看到我这个大美女呢?谁家的美女,总是无偿被臭男人免费参观的?不但陪你说话聊天,还要陪你喝酒吃饭。